來到了白書語的寢室門口,我抬手輕輕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
我很疑惑,可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正是白書語,她正穿著睡衣,當下我的臉就紅了。
“那什麼,你先穿個衣服,我再進來。”
白書語沒想到來的人是我,立刻關上了門,等她再次開門的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
她讓我進去了,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周圍的一切,挺好奇的,不過我不敢隨意去看,總覺得很不好意思。
“你怎麼來了?”
我笑了笑,幹咳一聲說道:“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沒嚇著你吧。”
一提到昨天晚上,白書語的表情就變了變,顯得有些蒼白,她低著腦袋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一點也不害怕?”見她不說話,我琢磨了一下,直接開口說道。
這個時候白書語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是警察?”
我搖了搖頭:“我不是警察,我是一名手藝人,那樣的事情我見的比較多,其實我覺得你很厲害了,一般人間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估計沒有個把星期都不可能緩過神來,你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麼事情。”
“我”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見了一樣很奇怪的東西,是在白書語的床底下。
我慢慢站起身子,一步一步朝著她的床邊走過去,這個時候,白書語跑到了我的麵前:“你幹什麼?”
我搖搖頭,然後直接蹲下了身子,伸出手從她的床下麵抓住了一個黑包。
這個黑包的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我卻看見在黑包的裏麵有一件衣服,而這衣服的材料我是最熟悉不過的了,因為那可是壽衣的布料。
“讓開。”此時,我說話的聲音有點冷了,此時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別隨便動我的東西。”
我眉頭緊鎖,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懷疑,此時我吸了吸鼻子,隨便伸出手將她一推,竟推到在了床上,而我也不管,繼續彎下腰,想要給床底下的黑包拿出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們宿舍的門在一次被打開了,幾個女孩嘰嘰喳喳的跑了進來。
她們看見我和白書語的時候,都傻了眼,一個個的都沒有了話說。
這個時候我也意識到了尷尬,那是處於,我現在待的位置,我剛準備站起身,可就在這個時候,白書語呼啦一下的就哭了起來。
哭的那個傷心的,就好像我對她做了什麼事情一般。
可就在我剛站起身,準備解釋的時候,那幾個後來的女生竟然團團將我圍了起來,都拿著自己的小包包,不停的砸在我的身上,弄的我一時間狼狽不堪。
我靠!我來這是幹啥的,不是被人打的呀!
“夠了!”我大吼一聲,將那幾個女生給彈開:“你們幹什麼!”
“你!你這個色狼!想對我們書語做什麼!”
“什麼色狼,你們猜是色狼!我在找東西!”
“你找什麼!”
很顯然那些女生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話,白書語此時也不出聲,一直坐在床上哭!
我沒有說話,繼續蹲下身子,一把將那個黑包給帶了出來,然後將黑包一打開。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個黑包裏麵確實是一件壽衣。
“你們看看,她的包裏裝的是什麼!”
整個世界好像都安靜了,下一秒那幾個後來進來的女生用這怪異的眼神看著我:“這個當然是壽衣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此時的我,感覺自己有些淩亂了,一個大學生的包裏裝著壽衣,而且她的室友還能這麼淡定,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包裏好像還有什麼東西。
我就疑惑的伸手進去給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
不一會,我掏出了一個小壇子,當我看清楚這個小壇子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此時我不知道自己的手要放在什麼地方,這個小壇子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骨灰盒。
“為為什麼你帶著骨灰盒和壽衣?”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這是書語奶奶的骨灰,你幹什麼!給我們滾!不然我們報警了!”
根本就不給我一點反應的時間,我直接被他們給趕了出來,這個時候的白書語還一直坐在床上哭,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個情況?
我走出了女生宿舍樓,我腦子裏感覺都是一團漿糊,為什麼她的室友那麼的淡定,好像事先就知道這些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