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爵接的很順,顧簡卻一臉的吃驚。
“你,你說什麼?她……”
“顧簡,別打棠溪的主意,”程遇爵目光不善的盯著顧簡,“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顧簡即使再不甘心,也不敢招惹程遇爵,他沒精打采的往後一仰,“好,好,我動誰,都不敢動你程大少的女人啊!”
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對了,你找人,幫我暗中保護一下棠溪的兒子。”剛剛聽棠溪提起江家的人找她麻煩,程遇爵擔心,他們會對晴天下手。
雖然他不會給江易凡任何機會,但是,卻還是不得不防。
有些事情,他出麵不合適,但是,顧簡就不一樣了。
“那可是你女人的兒子,你讓我照顧,就不怕截胡麼?”
“憑你?”程遇爵睨了他一眼,不怒自威。
像是受到了屈辱,顧簡深吸了一口氣:“你以後有事別求我!”
晚上,程遇爵和顧簡一起到了酒吧喝酒。
酒吧裏,燈紅酒綠,顧簡倒了杯威士忌遞給了程遇爵,自己也端起一杯抿了一口:“我說,你該不會真動了心吧?”
程遇爵沒有理他,垂下眸子,眸子深處流動著一抹光彩,隱隱約約藏在眸底,難道他真的對那個不識好歹的蠢女人動了真心?
他煩躁的幹下一杯酒,扯開領帶,再倒了一杯。
“嘖,你這幅為情所困的模樣,我是從來沒見過。”顧簡簡直不敢相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程大少爺,竟然也會有流露出這種神情的一天。
“我走了。”程遇爵重重的放下杯子,轉身離開。
“哎,哎!”顧簡連連叫喚,也沒換得程遇爵回頭。
這邊,江易凡的日子過得真的是糟糕極了。
那天,棠溪當眾狠狠給了他一巴掌之後,江易凡隻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他像是瘋了一樣,想要去找棠溪,卻被集團接二連三的狀況,搞的一頭的懵。
原本有些好轉的集團,再度突然出現問題,某個項目的負責人卷了一大筆項目款潛逃,原本要完工的項目,突然癱瘓。
江父情緒激動,生病住院,集團所有的事情,是真的徹底的壓在了江易凡的身上。
他忙的焦頭爛額,卻沒有一家公司,願意施以援手。
“江總,不是我不幫,是我真的無能為力。”往日裏江氏交好的某個公司負責人這樣對他說,“您知道,我這小家小業的,實在惹不起上麵那位啊……”
這個人是誰,江易凡一想就明白了。
江易凡憤憤不平,卻又無可奈何,江氏股票一路暴跌,集團再度陷入危機。
江易凡低迷不振,再度開始酗酒。
蘇素看了這個過程,急得眼睛都紅了,她攥住沙發上的抱枕,指甲直接摳了進去。
江夫人看著江易凡語重心長的勸:“易凡,你別這樣,集團肯定會好起來的,你爸爸那麼多的朋友,總有會……”
“不用你管!”江易凡煩躁的吼道。
他喝得爛醉,神誌不清,嘴裏含糊不清的喊著,“棠溪,棠溪,你,你回來,你……”
“江易凡,你到底拿我當什麼!”
終於,蘇素忍受不了直接爆發,“我真是不懂了,那個女人到底哪裏好,七年前她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七年後,她不守婦道到處拈花惹草,你為什麼就是忘不了她!”
蘇素氣得直哭,江夫人在一旁心疼的看著她的肚子,罵道:“易凡,你還愣著做什麼!現在蘇素才懷了我們江家的骨肉,你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為你做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