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字字血淚的模樣,江易凡怒了,他攥緊她的手臂:“你不過就是個人盡可夫的***,現在裝什麼清純!”
手上一陣劇痛,她死死的盯著他,那裏麵充斥著滔天的恨意,她低頭,惡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腕。
“唔。”江易凡疼得一聲悶哼。
嘴裏一片血腥,這些血液無法抑製住她心裏的恨意,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恨江易凡,難道真的隻是因為他動了她嗎?還是隻是因為,他毀了她那一個美好的夢。
棠溪再度被江易凡按在了床上,那灼熱的氣息襲上了她的唇瓣,她痛苦的閉上眼,曲起膝蓋想要掙紮,可是江易凡的力道太大,她完全無法抗爭,像是粘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為什麼要哭,你為什麼要哭啊!”他用力的吻幹她臉上的淚花:“我就這麼讓你難以接受嗎?!”他低吼一聲,扯開她身上的被子,棠溪的目光遊離不知道自己會麵對怎樣的狂風暴雨,在這一刻,她真的想就這麼死了,她目光忽然落在了床頭櫃上的玻璃煙缸上,她一咬牙抓起那個煙缸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舔舐著她皮膚的江易凡忽然一愣,望著她頭破血流的模樣,大吼一聲:“棠溪……溪溪……你怎麼樣了?”
棠溪張嘴呼吸著,眼前被血色覆蓋,頭上疼痛陣陣,江易凡將她抱起,緊張的望著她,她難受的掙紮著,抬起手顫巍巍的將她推開:“別……別碰我……”
她的抵觸,像是一把尖銳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心裏,江易凡不敢動作,怕自己會傷到她。
棠溪痛苦的抱著被子,抓起散落的衣服,她艱難的走向衛生間。
“啪”地一聲將門反鎖著。
江易凡望著那扇門,像是要把它看出一個洞一樣,他狠狠的錘了一下床,煩躁的躺在床上。
棠溪靠著門板,漸漸的滑下,頭上的血液順著下頜滴答滴答的落著。
她咬牙,她失蹤這麼久,晴天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利落的套上衣服,望著鏡子裏不人不鬼的自己牽強的扯了扯唇,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江易凡見她出來,連忙想要迎上去,棠溪下意識的向後一退,警惕的看著他:“你還想做什麼?”
江易凡蹙著眉頭:“你受傷了。”
“不管你的事。”她白著一張臉,走到臥室門口,想要打開房門離開。
江易凡上前握住她的手:“先將傷口處理一下再回去吧。”
棠溪渾身一僵,然後止不住的哆嗦,她咬緊牙,抽回手:“江易凡,以前我認為我們之間隻是沒了愛,但至少可以還是朋友,可是現在我才發現你真的很讓我陌生,我喜歡的那個江易凡,至少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但現在你竟然可以和其他人串通起來害我,你怎麼可以這麼做?為什麼要把我唯一的希望打破啊!”她啞著聲音控訴道。
“我也想變回以前的江易凡!但是前提是你能把幹淨的棠溪還給我嗎!”他在她耳邊低吼著。
棠溪痛苦的閉上眼:“到如今,你還是不能釋懷晴天的事,我覺得咱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了,你放過吧,今天就當做是個錯誤,你忘了它,我也不會記得。”
“忘了?!”江易凡獰笑一聲:“忘了好讓你跟程遇爵雙宿雙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