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親晴天的眸子亮晶晶的笑開:“好的!我會聽話的!”
棠溪拍了拍他的小腦袋離開了。
她剛到公司門口,就聽到有人叫她,她腳步一頓,剛轉過頭,一個雞蛋就砸在了她的臉上,她眼睛一閉,滿臉冰涼。
“棠溪,你個賤女人,是你害了我的女兒,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啊!!”蘇母捶胸頓足的指著棠溪,抓起籃子裏的雞蛋急急的砸向棠溪。
棠溪沒躲沒閃,周圍圍著的人越來越多,蘇母嚎啕大哭,跪在了地上錘著地:“我的女兒啊!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竟然被這個壞女人奪去了性命!”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好像是這女人害死了別人的女兒。”
“那她怎麼沒去坐牢。”
“這個女人好像很有後台,站在她背後的人都是公司的大老板。”
別人的議論聲紛紛擾擾的傳進了棠溪的耳朵裏,她抬手將臉上的雞蛋液抹去,正準備說話,一件衣服就從上外下蓋了下來。
程遇爵沉著臉望著眼前的一幕,他側過頭,看著傻站著保安,低喝道:“我請你們來這裏是來看戲的嗎?!”
看戲的保安立馬回過神,兩個人幾步上前,架起跪坐在地上的蘇母:“太太,你要是再怎麼胡攪蠻纏,我們要報警了。”
蘇母一聽要報警,立馬止住了眼淚,恨恨的看著棠溪:“你們報警抓她啊!她害死了我的女兒!”
程遇爵微眯了眼,眼裏綻出危險的光澤:“這位太太你再這麼胡言亂語,我隨時都可以告你誹謗,你該不想你女兒死後還背一個故意殺人的罪名吧。”
“你——”蘇母指著他,哭得撕心裂肺:“女兒啊,你死了,現在隨便一個人都要欺負娘啊!”
沒空理會她瘋言瘋語,程遇爵攬著棠溪走進了公司。
他直接把棠溪帶回了總裁辦,躲在衣服裏的棠溪身子微微顫動著,她咬緊牙,硬是將奪框而出的眼淚逼了回去。
程遇爵見她還躲在衣服裏,皺了皺眉,他象征性的扯了扯衣服,棠溪啞著聲音叫道:“不要。”然後抗拒的捂住了臉。
望著這個樣子的她,程遇爵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他緊緊的圈住了她:“這件事根本不關你的事,你才是受害者。”
棠溪死咬著下唇,整個人瑟瑟發抖,執拗的不肯鬆手,程遇爵一狠心,走到她的身邊將蓋在她身上的西裝扯了下來,隻見她雙目微紅,帶著一股不肯服輸的氣勢,隻盯著他,望著這樣的她,他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疼痛由淺至深。
“棠溪……”他輕聲喚道。
棠溪垂著腦袋:“我現在不想聽那些大道理,我想洗個澡,然後好好工作。”
程遇爵的眉頭微微皺起,拉著她的手,走進了裏麵的休息間,指了指旁邊的浴室:“你去那兒洗澡,我這裏還一身換洗的衣服,我替你拿過來。”
棠溪點了點頭,走進了浴室,她迅速將打髒的衣服褪了下來,整個人站在蓮蓬頭下,滾燙的水一湧而下,打濕了她的肌膚,也打濕了她溫熱的眼眶,她就站在熱水中一躲也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