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博惡狠狠的指著她,但是又找不出合適的話來訓斥她,隻能作罷。
“這幾天他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哪裏也沒有去嗎?”
反正罵她也沒有什麼效果,魏雲博索性不說她了,就對她問道。
“對啊,這幾天都沒有去哪,不過……”
她皺著眉頭,想起了阮錦寧過來看魏子凡的事情。
“不過什麼?”
魏雲博看著她,沒好氣的衝道。
“不過前幾日,那個叫阮錦寧的女人來看過子凡,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那女人就匆匆離開了。”
她看著魏雲博,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遍。
“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魏雲博的聲音裏充滿了憤怒。
“我哪知道這件事很重要啊,她去病房看子凡的時候,你不也都在的嗎?你不也沒說什麼嗎?”
“滾。”魏雲博狠狠瞪她一眼,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因為當初他要開娛樂公司缺少資金,他絕對不會娶這樣一個妻子,每天隻知道玩物攀比,一點腦子都沒有。
見魏雲博轉身準備離開,女人急急的問道,“你去哪兒?你這剛回來就要出去啊……”
“我回公司。”
魏雲博沒好氣的回了她一句,說完話就拿起自己的外套,但是又突然想起什麼,回到了書房。
他記得自己兒子在書架上放了一個盒子,盒子裏有他在美國買的房子的鑰匙。
那是他剛回來的時候,他跟自己說,如果有一天,他們老了不想在國內待了,他就會帶他們去美國定居,他已經買好房子了。
然而當魏雲博打開盒子翻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那把鑰匙。
剩下的,隻有一張卡和一封信。
——
【親愛的父親,也許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去往美國的飛機上了。兒子不孝,沒能留在你的身邊,給您養老。對於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我隻能說,此生無以為報。我沒有辦法看著我的親生父母天天都處在一個隨時都會掉命的環境裏。
另外,我這張卡裏有五百萬,對於您來說可能很少,但是是我在美國掙到的第一桶金,我想,這個錢還是留給您做一個紀念比較好。
“我走了,父親,珍重。】
魏雲博想起來,他妻子說過,那天阮錦寧和他一起來過書房,而陳文雅夫妻在照顧魏子凡期間,修景南他們經常去醫院待半天。
這樣看來,他們一定是事先串通好了。
想清楚這一層,魏雲博頓時氣得把桌子上的物品一掃而空!
他和修景南本來就有過節,他插手自己的家務事,無疑讓他怒火中燒。
如今,新愁加上舊恨的一筆筆賬,讓他心裏醞釀了很久的惡意一下子膨脹起來。
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奸詐的弧度,魏雲博嘴角哆嗦著,陰森森的說道:“修景南,你給我等著瞧。我要讓你也嚐嚐失去的滋味!”
心裏打定主意,魏雲博就立刻趕回了公司。
“程西。”魏雲博朝著外麵叫了一聲。
程西之前從修景南的公司離開,就來到了魏雲博的身邊。她走了進來,仍舊是一身職業裝,頭發被紮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