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著死不要臉的追妻法則,修景南堅持不懈地開口求關注:“阿阮,不燙了,現在可以吃了。”
“我覺得還不行。”
“我覺得可以了。”
......
像是小學生般的對話來來回回持續了好幾次,阮錦寧索性把自己的輪椅挪遠了一些,繼續氣定神閑地喝著粥,直接忽略了病床上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
終於,在耳朵快被磨出了繭子時,阮錦寧終於心滿意足的拿紙巾抹抹嘴巴,抬眼看向了修景南。
隻見向來冷漠自矜的男人此刻正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負心漢一樣。
負心漢?
阮錦寧被自己這個獨特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臉上不動聲色,阮錦寧緩緩推著輪椅向修景南靠近,“現在可以吃了嗎?”
被晾在一旁許久的修景南終於重獲關注,忍不住重重地點了點頭,然而卻不小心拉扯到傷口,疼得臉部有些僵硬。
“沒事吧?”
察覺到修景南的不對勁,阮錦寧著急地出聲。
“沒事。”為了不讓阮錦寧擔心,修景南努力使臉部表情緩和下來,重新可憐兮兮地看著阮錦寧道,“阿阮,你真的不喂我了嗎,我真的好餓。”
“噗呲。”
難得見到修景南如此可愛親近的一麵,阮錦寧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害怕再次弄到傷口,阮錦寧不敢再與修景南開玩笑,老老實實地開始給他喂粥。
“咚咚咚。”
吃完最後一口時,房間門便被人輕輕敲響。
與阮錦寧相對視了一眼,修景南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沉聲道,“進來。”
丹尼爾醫生應聲推門走了進來,看見病房裏的阮錦寧時,臉上不由得一愣。
見他們似乎有話要說,阮錦寧識趣的先告別離開了。
病房外,阮錦寧沒見到茉莉的身影,正在納悶中時,就看到一個身影匆匆跑了過來。
“茉莉,你去了哪裏?”
阮錦寧有些疑惑地問道。
茉莉走到輪椅後,輕輕地推著並且柔聲回答道,“不好意思阮小姐,剛才去了一趟洗手間。”
阮錦寧聞言便不再追問,吩咐茉莉把自己推回了病房。
修景南的病房內,丹尼爾醫生對修景南的身體各項指標做了常規的檢查,確認沒有問題後微微點了點頭。
“丹尼爾醫生,什麼時候可以安排植皮手術?”
修景南眉心微擰,沉聲問道。
“我正是要來告訴您這件事情的,一般植皮手術都要在半個月後,所以這半個月的時間裏,您一定要遵從我們這邊的叮囑,不然像是這麼大麵積的燒傷很容易就引發感染的。”丹尼爾醫生不急不緩地說道。
半個月?
修景南低頭沉吟了一下,繼續追問道,“那我的助理呢?”
這次聽到修景南問起阮錦寧,丹尼爾醫生已經非常地淡定,“您的助理那邊也是一樣,雖然她受傷沒有您的嚴重,但是為了能夠更好地恢複,也還是得半個月後才能進行植皮。”
修景南的臉色晦暗不明,使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見修景南不再出聲,丹尼爾醫生叮囑了幾句後便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