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哪件事？”
楊傑不禁好奇問，目光看著張素素那張俊俏的臉蛋，總是有點分心。
“就是我爸爸的事情啊，相信你應該是知道了，昨天我爸爸打電話問我借錢了，我想他肯定是問你們借過了。”
張素素說。
“這件事跟周教授有什麼關係啊？”
楊傑實在是無法把這兩件事聯想到一起，一臉吃驚的問。
“這……”
張素素說到這裏，頓了下來，樣子看起來，她像是說漏了嘴一樣。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楊傑急問。
“也不是什麼事啦……就是我爸以前也經常欠錢的，在我姐大學的時候，我姐就問他借了一些錢來幫我爸還債，所以我覺得姐姐說不定是去找周教授借錢了……”
“不會的，她要借也是先問我，雖然現在我手頭還是有點緊的，但是十幾萬我也不是沒有。”
楊傑搖頭說，心頭有些氣。
“我也是猜測，而且我姐以前也跟你借了不少錢給我爸的，她不好意思了啊？”
張素素說。
“亂說，兩夫妻怎麼會這麼生份？不對，我昨天聽她打電話給伯父時，好像說伯父已經借到了錢！”
楊傑突然想起來了。
“這樣的話……她會不會以為是爸爸找周教授借的？”
“應該沒這麼簡單吧？一個電話還說不清楚嗎？非要見麵談？”
楊傑覺得應該沒這麼簡單的，如果想確定是不是對方借的，一個電話絕對可以說清楚的，根本沒必要見麵。
“如果真是周教授借的，我姐見麵隻是想把錢還給他呢？”
張素素推測說，楊傑覺得這也像是張素婉的風格。
“可是她不什麼要瞞著我？”
“她不想讓你懷疑吧，而且這算是我們的家事，怎麼能讓你煩心呢？”
張素素說。
雖然這些解釋都很合理，但是楊傑卻不這麼覺得的，張素婉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跟周教授借錢了。
如果關係是一般的師生關係的話，周教授是不可能借錢給她的，而且他覺得張通德欠的錢一定不會是小數目。
“素素，我問你，你姐在大學的時候借了周教授多少錢？說實話！”
楊傑嚴肅的瞪著張素素問，張素素被楊傑看得有些慌亂了。
“也沒多少啊，我也沒參與進去，我怎麼知道的借了多少呢？但肯定不多吧，畢竟一個老師怎麼可能借太多錢給自己的學生呢？”張素素一副知情的樣子說。
她這麼說，分明就是另一種保密手段，把楊傑的問題直接就推掉了。
“你不用裝作不知道啊，你爸當時肯定是欠了很多錢，才會想到要你姐姐去借錢的，一般人借錢都是從親戚下手吧，再到就是朋友，而你姐姐的老師，這已經是第三四層甚至沒有絲毫關係的了。”
楊傑步步逼緊問。
“姐夫，這個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你不要問我，要不你去問我姐吧。”
張素素還是不肯說，楊傑心頭一陣煩躁。
“好，你不肯說罷了，等會兒幫我去接小亦吧。”楊傑說。
“接小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你說的這件事，我是不知道的。”
張素素強調說，楊傑沒有再跟她說下去，讓她離開了辦公室，楊傑心頭煩得可以，今晚還要去跟梁坤見麵。
現在妻子又要去見周教授，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