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楊傑二人根本沒有交流,雖然還是睡在同一張床上,可是二人卻像把彼此當成了空氣。
早上的起床,楊傑也沒有送她去上班了。
而是直接把兒子送去學校,讓她自己去坐地鐵。
以前的寵愛,現在的冷漠,落差如此之大,讓得張素婉內心也難受。
楊傑回到公司,張素素就滿是好奇的過來辦公室了,她很想馬上知道結果。
看到楊傑一張黑臉,她就笑了笑。
因為她很少看見楊傑擺出一副黑臉的,她的這樣子,倒還是很可愛。
“姐夫,我姐是怎麼回答你的?你們之間現在的關係是什麼樣的情況了?”
張素素來到楊傑的身邊,把手放在楊傑的肩膀上笑問,好像這件事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心還真大,也不擔心楊傑突然發火要吼她。
楊傑白了她一眼,卻早已經習慣她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了。
“你說還能怎麼樣?”楊傑反問。
“我現在是很好奇,她是怎麼從你眼皮底下溜出去的。”張素素問。
楊傑點了一根煙,用力抽了一口。
“她見你的時候,穿的裙子是黑色的喇叭裙,可是她離開家的時候,穿的是紅色的,而且是緊身的短裙,我覺得她應該是因為換了衣服出來,我沒有注意到,畢竟當時光線並不是那麼好,我站的地方又有點遠。”
楊傑說。
“難怪,不過她半夜離家,她總得給你一個解釋吧?”
“解釋?”
“對啊,你是我姐夫,她當然要給你解釋啊?”
“這你就想太多了,她根本就不打算跟我解釋,我問她,她也隻是說出去見了一個女人。”
“見女人?那用不著穿緊身短裙吧?”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她就是一口咬定說見的是一個女性朋友,而不是男人,這還不是最荒謬的,她回來之後,我跟她一起去洗澡,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
“發現了什麼?”
“你猜。”楊傑冷笑,帶著一絲絕望,絲毫沒有打趣的意思。
“我猜不到。”
“她的私毛被人刮了,刮得幹幹淨淨,還說是自己在家刮了才出去的,我說你為什麼要刮了去見朋友?這不奇怪?”楊傑冷笑。
“那我姐是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她跟我說,離婚可以,但是不要把她想像成那種女人,不要誤會她,言外之意就是說她是清白的,卻又不願意解釋,用離婚來威脅我,讓我不要再問了,我能怎麼樣?”
楊傑十分的無奈。
“好吧,我姐這也真是的,她明知道你不會輕易離婚的,至少在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是不可能不明不白的離婚的,她這樣說的確可以讓你閉口不問了。”張素素說。
“是啊,你認識你姐的時間最長,你比我更了解你姐,你覺得她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楊傑試探問。
“我不知道啊,其實說真的,我還沒有你了解我姐呢。”張素素說。
楊傑見她不肯說,也沒有再問,她們兩姐妹自己一點也不了解,以前還覺得很了解,現在才知道,人與人之間,並不是那麼容易了解透切的,甚至認識得越久,就越覺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