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坤與梁山一起在大排檔喝酒。
梁坤喝得有些多了,整張臉紅得像猴子屁gu,梁山扶他往酒店走去。
一路上說著酒言酒語。
“堂弟啊,堂哥對不起啊!這樣都沒能搞到張素婉,那個賤人太過狡猾了!”梁坤說。
“你剛才都不願意跟我說實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隻不過是一個小女人,有那麼難嗎?”梁山問。
“光是她一個人的話,不是那麼難的,但是她根本不是一個人,你知道她找來了誰做後台嗎?”
梁坤說著跑到路邊吐了起來。
梁山幫他拍了好一會兒背,又喝了幾口水漱口。
“堂哥,你剛才說誰做她的後台了?”
梁山不願意放過,接著問。
“你在這邊的時間不是很久,可能你不知道,這個人姓吳,這座城市都是他管的,你覺得我得罪得起這樣的人嗎?”
梁坤說著,搖了搖頭。
“她怎麼會跟這種人有關係?”梁山十分的吃驚。
“這個誰知道呢?反正這個人親自鎮壓了我,我不得不簽那份協議啊!”梁坤說起來一臉的難受和不甘。
“你能說說當時的情況嗎?”梁山問。
“當時……她答應跟我去開-房的,我就在酒店開好了房間,等她過來,她倒是過來了,還帶來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戴著墨鏡,不過進入房間就拿了下來,我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之後呢?”
“之後,之後他就跟我說,他手裏有我公司稅務方麵的資料,嗬嗬,你明白了吧?他要把我弄進牢子裏,也隻是分分鍾的事。”
梁坤說起來還一陣後怕。
“你稅務不幹淨嗎?”
“能幹淨嗎?幹淨我怎麼賺錢?”
“好吧,他這樣做你的確是沒有辦法了,你就沒看出來那個男人跟張素婉是什麼關係嗎?”
“誰知道的啊?說不定是小情呢,吳市也有五十好幾了,跟她爸一個年代的。”
梁山也不由得奇怪,以張素婉自身的背景不可能認識吳市這種人的。
隻怕她是通過什麼特別渠道認識的。
“你之前說張素婉她是那個組織的人,你說她會不會有可能是通過那個組織認識的吳市?”
“你這是什麼意思?”梁坤嗅到了不好的味道,反問。
“我是說,吳市會不會也是那個組織的一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說不定可以扳倒他的!”
“堂弟啊,不要我說你太過自負了,你為了一個女人,要與這麼多人為敵?你會死得很慘的!”
梁坤警告梁山說。
“我是人,他也是人,而且我是老百姓,他是官,他更應該害怕我才對,他要是有不幹淨的東西,我就可以揭發他!”
“你揭發到哪兒去?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兩個口的呢?小心把你自己的小命搭進去,不值得。”
梁坤搖頭說。
“好吧,我也就說說,沒認真想過,你快點回去休息吧,你的二媽不是過來了嗎?這邊的公司你以後得跟她共同管理,小心被她踢出去,這樣這公司就成了外人的了。”梁山提醒梁坤說。
“那隻狐狸-精,整天穿得紅紅綠綠,我爸現在估計不行了,也不知道他外麵有沒有男人,被我逮到她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