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對張素素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之前已經試過很多辦法了，可是她就是不死心。
也隻能這樣子下去了。
他希望杜珊能早點找到李文的犯罪證據吧。
這樣一來，自己的第一個大敵人就已經解決了，之後的事情，再一件件來，急不得。
楊傑離開之後，張素素有些小鬱悶。
不過她也習慣了，打開手機就可以玩上一整天，反正最近她也不打算再寫什麼白蛇傳四了，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小眾作者。
寫出來的東西也買不了多少錢。
以前那是愛好，現在也沒有別的靈感，所以，就沒有打算寫什麼新書了。
最近就是玩王者榮耀和吃雞遊戲。
等哪天有靈感了，再寫一部吧，隻是讓她頭疼的是出版讀物已經不是很流行了，而且主編一般還會要求她改很多次。
最慘的是，如果開頭一冊不好賣的話，後麵的基本也就沒有出班的機會了。
玩了一兩局遊戲之後，她就給張素婉打了一個電話。
問一下她什麼時候回來。
張素婉說要下午才能回來，她也不打算去買菜了，點了美團。
吃著午飯，在書房上著網。
她開始關注網絡上的了，因為她最近看到不少自媒體新聞，傳統作家在網上發表作品的事情。
也有一些網絡新生代作家一書封神。
總之，出版已經不是作者的出路了。
雖然張素素並不打算靠寫混吃的，但是她覺得自己還是會再寫的，所以關注一下。
到時有了靈感，可以在網上發表一兩本試試。
“真厲害，這些書點擊這麼高，字數還幾百萬的，太可怕了！”
張素素看了一下排行榜上的，上千萬字的都有，嚇得她腿軟了。
小時候她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自己喜歡看的電視劇永遠不要大結局！
這些上千萬字，那肯定得寫五六年吧？
把一個人從小學寫到了高中，再到大學畢業都還沒完結……
還真的是完成了她小時候的那個心願了！
“我是寫男頻好，還是女頻好呢？”
張素素看著這網上這麼多，已經有躍躍欲試的衝動了。
張素素食指敲著腦袋，苦思冥想也沒想出特別好的點子來。
“我寫感情的吧，好像隻能是女頻了，可是這清一色的灰姑娘被總裁大帥哥倒追的故事啊……哎，傳統作者沒出路了！”
張素素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張素素認識作者圈中不少出版的作者，他們多數都是有很多路子的。
張素素自己路子是最小的了，那些作者出版隻是最小收入的一部分，他們還有影視公司合作，然後有專門的推銷平台。
總之，跟那些作者朋友比起來，她就是一個業餘中的業餘。
“算了，等有靈感了，再搗鼓一本男頻吧，說不定還能在男生圈子中混開呢！”
張素素無聊之餘，上起了網來，瀏覽著那些網絡的相關新聞。
下午四點。
楊傑準時來到了周氏集團的門外。
坐在車內給周玉紫打了一個電話。
不多時，周玉紫就從公司門口出來了，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她，看起來極有總裁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