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呢？你這樣做的話，豈不是對不起你的丈夫嗎？萬一他知道了，對小亦不好怎麼辦？”
楊傑不知道張素婉是怎麼想的。
所以想要問清楚一些。
“你是小亦的爸爸，我不會讓別人來代替你的，在你心中，你才是我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再回頭了，我也不可能一個人過日子的，畢竟將來的路還長著。”
張素婉語氣低沉地說著。
她說的卻是非常現實的問題。
她現在才三十歲，將來不可能一個人過日子的。
所以，她肯定還會再嫁人的。
“可是你決定嫁人的話，你為什麼不等到遇上合適的再嫁呢？你不能這樣潦草處理自己的婚姻，否則的話，隻會給你帶來更加可悲的下場。”楊傑提醒她說。
“生活已經很可悲了，我也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再愛上別人的了，而且別人也不會容忍我的過去。”
張素婉搖了搖頭。
楊傑卻是一陣心疼。
“你跟周維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再糾結了，也不是每個人都會去查這些事情的，我去查，完全是因為天意，如果你那天晚上回來不是留下那麼多線索的話，我也不會查下去的。”
“可是發生的事，總是掩蓋不了的。”
“那又怎麼樣，我跟你離婚並不是因為你跟周維拍過那些照片……雖然我內心很介意這件事，但是相比起這些年你對我的愛和遷就，我覺得那過去的事情，我計較就是個傻瓜。”
“可是你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在別的男人麵前光過身子嗎？”
“我介意，如果你是我妻子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我當然介意，但是那個時候你並不是我的妻子！”
“再說了，哪一個女人不是有前男友有的，哪一個女人不是被前男人上過的？
至少當時是相愛的話，發生那些事也是正常的事，不是嗎？”
張素婉沒想到楊傑會如此理解。
可是自己做錯的事情，還遠不是楊傑所知道的這些。
她自己都不敢麵對，又更何況說出來呢？
“周維不是我的男朋友……我騙你了，他的確是支助我去留學，支助我完成學業，也幫我養父還了很多債……”
“所以……你被他上過了？”
楊傑很不想麵對這個現實，可是這很可能是真的。
畢竟如果一個教授如此對一個女人付出的話，得不到她身體的回報，這又怎麼可能呢？
雖然在監獄的時候，楊傑問過周維，周維否定上過張素婉。
可是張素婉這麼漂亮，當時光著身子任他拍攝，他有什麼理由不碰她呢？
楊傑之前就無意中看到過一個片子。
那個片子的內容就是一個年輕的模特，想要找客戶資源，跟一個專門拍這類照片的專業攝影師在地下室拍。
拍著拍著，就搞了起來。
而且原本就算不搞，那個攝影師也會光著身子在她的麵前拍的。
多數的時候，那個女的還會被綁起來。
然後，讓那個女人擺出各種姿勢。
這個女人開始可能並不會想著跟攝影師發生一些什麼，但是他們拍著拍著，攝影師也會挑逗她。
說要讓她投入狀態，不要有抗拒的心態，否則的話，拍出來的效果不好。
之後，慢慢的，反正最後就是各種不堪。
從楊傑所得到的那些照片來看，張素婉當時絕對是跟周維搞過了。
而且她肯定也吃過周維的那個玩兒，甚至都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