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三大勢力,墨山會、黑血黨、戲歌劇院。論佼佼者,當屬戲歌劇院。
這個名字很奇怪,據說是戲歌劇院的創始人尼悉不但喜歡看戲聽歌,而且喜歡演戲唱歌,當然他都是自導自演,嗓子不怎樣,演技也實在就那樣。
但尼悉的實力卻是極強,他一手創下的戲歌劇院更是穩坐澳洲龍頭位置。
時隔境遷,戲歌劇院的院長換了好幾個,但人們對尼悉的印象依舊不減,尤其是戲歌劇院的成員,深夜睡夢中還時常聽見尼悉的歌聲,結果……直接被嚇醒了。
閑話少述。且說尉喜被追殺一事。
墨山會一夜之間被滅,之後尉喜便遭受黑血黨、戲歌劇院的追殺。
原因是第二天早晨,尉喜出來散步時,恰好經過墨山會門前,而恰恰遇見了聞訊趕來的黑色黨、戲歌劇院一眾人士。
結果可想而知。
尉喜當然不承認是自己幹的。而且他的確沒有做過,在黑血黨、戲歌劇院虎視眈眈之下,尉喜坦然和他們走進了墨山會大門。
結果,讓尉喜嗔目結舌的是,現場遺留下的種種痕跡,最後的矛頭都指向了他。
尉喜當場臉色就變了,秘法使出,曆經千辛萬苦這才殺出重圍。好不容易甩開黑血黨、戲歌劇院的人馬,急忙給燕雲發了一條信息。
未免燕雲擔心,尉喜在最後加上了“長兄勿念”四字。
隨後,在黑血黨、戲歌劇院的圍剿下,尉喜開始了自己的大逃亡之旅。
這個路途中,尉喜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誰在陷害自己,結果卻是不得而知。
尉喜心裏那個鬱悶啊!你說人家墨山會被滅,你黑血黨、戲歌劇院怎麼這麼興奮了,這是要為墨山會報仇?
狗屁!墨山會又不是你老爸、老媽。
這一路的廝殺,千裏喋血,尉喜白色的衣衫最後全部變成了血色,鮮血凝固後,又變成了墨色。
一身血腥味太重,尉喜不得不去盜取衣衫,隨便找條河流快速洗幹淨。
這才蹲在了麥田裏,一邊躲避黑血黨、戲歌劇院的追蹤,一邊等待燕雲的支援。
對於燕雲的到來,尉喜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是兄弟之間,不需要多太多,一個感激的眼神就已足夠。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盡人意,尉喜本以為在麥田裏安全渡過一晚,卻不想,一隻袋鼠跳躍而過,暴露了他的身份。
黑血黨的人員正在謹慎的搜索,距離尉喜藏身處不到百米。此刻,恰好有一隻袋鼠從他的肩膀上跳躍過去。
笨笨的袋鼠,沒有太注意腳下這塊“絆腳石”,結果直接摔倒,砸倒一片麥稈,弄出一陣動靜。
黑血黨的搜索人員聞聲側目,恰好發現麥稈邊的尉喜。
“在這裏,快過來。”流利的英語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引人注目,四周無數搜索人員聞聲奔來。
無法再躲避,尉喜一拳轟到身邊的搜索人員,迅速奔向另外一個方向。
四周盡數被封鎖,尉喜隻能尋找突破口。此刻的尉喜,雖然一路斬殺了不少敵人,但連日下來,體力逐漸不支,而且體內已經承受了黑血黨一位副盟主的拚死一擊。
臨死反擊,致使尉喜負傷,雖然並不致命,但連日被追殺,傷勢卻讓他的戰力、體力大降,已經造成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