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蘇雨妾,魔翼王易熾,血魔戚傲,伊家伊天軒,昊天宗司徒昊。
這五人中,以魔翼王易熾實力最強,伊天軒心機最重,戚傲以狂傲著稱,天女蘇雨妾最為神秘,而司徒昊,頗為平凡,但實力毋庸置疑。
血魔戚傲被燕雲打的狼狽不堪,到現在還被燕雲提在手裏,跟條死狗一樣。
這時,伊天軒站了出來。
燕雲的一句話,企圖讓伊天軒成為眾矢之的,但效果並不明顯。
伊天軒隻是笑著搖頭,道。“我伊家能否有幸得到‘九冥地都陣’,尚且兩說。不過,此陣法是真界之物,難道你認為,你一個凡俗之人,能夠將他據為己有?”
簡單的一句話,卻將真界拉到自己的背後,成為自己的後盾。伊天軒攻擊心計,並非浪得虛名,這種人可以用簡單的一句話,化險為夷,而且反擊對手。
這種話,戚傲是決計說不出來的。
“為什麼不能?”燕雲反問。“九冥地都陣是我朋友相贈的,和你們有什麼關係?無論說的再怎麼冠冕堂皇,本質都與強盜無疑。難道你們這群所謂的天之驕子、天之驕女的行事作風,僅僅如此嗎?”
燕雲的這一句話,直接罵了幾個人。
“不要跟我說什麼,天地靈寶,又能者居之,那是在其無主之前。”燕雲繼續說道。“如果陣法既已有主,你們還將我攔下,有什麼理由嗎?”
燕雲言辭犀利,根本不給一眾人反駁的機會,而且他說的每一句話,皆有根據。人們即便可以反駁,也找不到什麼借口。
“我與你一戰,讓我來領教一番,你的戰力有多強。”魔翼王易熾走了出來。他沒有說要“九冥地都陣”,他直接邀戰燕雲。
“魔翼王易熾?你要與我一戰?我答應你,但你必須將他們趕走,我不想一眾無關重要的人,影響我的戰鬥。”燕雲幹脆利落的說道。
“燕兄,你與魔翼王的戰鬥,難道不能讓我等觀摩一下?影響戰鬥?方才我觀你和血魔的戰鬥,怎麼沒有受到影響,難道,你麵對魔翼王,膽怯了?”伊天軒抓住機會激了燕雲一句。
“是啊!怎麼了?不能膽怯嗎?”燕雲非常光棍的一句話,讓伊天軒直接找不到話來接了。
是啊!他就是膽怯了,難道還不能讓人家膽怯?這話怎麼都說不過去。
歸根結底,伊天軒雖然攻於心計,但卻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或許在其它地方他可以蒙混過去,但燕雲目光如炬,又豈會上他的當。
所以,麵對燕雲,伊天軒縱然口若懸河,卻也無計可施。
“我沒有權力趕走他們。”易熾說道,沒有找借口,這個理由說的過去。
“那算了,今日我沒狀態,改日吧!改日我約你一戰。”燕雲說道。
然而,魔翼王並沒有就此罷休,他的眼神盯著燕雲,顯然沒有同意燕雲的說法。
“魔翼王,要不,就改日吧!”說話的聲音很好聽,這道聲音的主人也是貌美如霜,她是天女蘇雨妾。
“怎麼,天女你準備出麵保燕雲嗎?”伊天軒笑問道。
輕紗遮麵,翩若驚鴻,曲線妙曼,她似浮光掠影般輕靈,又如九天玄女般聖潔,她是天之驕女,她名蘇雨妾。
她沒有表達,隻是說出了一個建議。
“要不,我們出錢將燕兄手裏的陣法買下來吧!”天女說出了一個中肯的建議。
“不賣!多少錢都不賣。”眾人還未說話,燕雲便已經表態。
開玩笑,“九冥地都陣”是千金不換的東西,怎麼可能賣出去。
“蘇姑娘,你也看到了,不是我們不給你麵子,而是這小子根本就不識抬舉。”看到燕雲拒絕,立刻就有人借機發難。
“既然燕兄執意為難我等,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伊天軒開口。“大夥兒請聽我一言,此等重寶,應運天地而生,本應該讓終生共享,但燕兄卻並不如此做。迫於無奈,我們隻能另施手段,雖然燕雲神功蓋世,但是,皇天不負,他還沒有強大到可以隨意滅殺我們的程度。所以,我建議,大夥兒一同出手。”
“好!我同意。”
“開始吧!早就看這小畜生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