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你剛才是怎麼個意思,我好歹也是你三哥,你的長輩,你小子翅膀硬了有了媳婦忘了哥是不是?”東方瑞扇著手中的扇子,一想到剛才被昭平郡主卓纖兒將的那一軍,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東方錦似乎全然不在乎東方瑞夾槍帶棒的一番話,似是不屑,“那又怎樣。”
“好你個臭小子,白讓我疼你這麼多年了,一年良心都沒有。”東方瑞越想越氣,他哪裏在女人身上吃過虧。
東方錦滿不在乎,想起曾經東方瑞的一切風流雅事兒,便搖了搖頭,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何須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若是計較的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東方瑞是個好奇的主兒,便問道:“什麼?”
“動情了。”東方錦說著,不禁想到前幾天東方瑞坐在父皇身邊,一臉得意的模樣,想到這裏,便想要學學東方瑞好好整整他。
東方瑞身心一震,連忙矢口否認道:“不可能,你三哥我永遠不可能栽在一個女人手裏,何況,還是昭平郡主。”
東方錦見東方瑞不上當,便拿出一副難以一見的認真模樣來,說道:“不信也罷,畢竟這是你的事兒,同旁人沒關係。”
車內陷入了安靜,東方瑞不斷琢磨著東方錦方才的話,腦海中不時浮現出昭平郡主卓纖兒,而東方錦呢,一心掛念著許錦書再無暇顧及其他。
東方錦一回府,便讓金小東帶人等在府外,以便迎接隨後到來的許錦書和昭平郡主。回到書房後,見東方瑞沒有跟來,雖然應該慶幸,但沒有見到許錦書,心裏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過了很長時間,也不見金小東回來複命,派人去看看,這才知道金小東一直候在府外,根本就沒見到許錦書的馬車回來,別說是一輛馬車了,就連一隻過街老鼠都沒見著。
東方錦‘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覺不應該,都這麼長時間了,兩個人就算走的再慢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回來。
東方瑞似乎正想明白一點什麼所以然,剛來到東方錦的書房外,手指關節還沒敲響房門,便被突然拉開門的東方錦嚇了一跳。
“七弟,怎麼了?”
“錦書和你的昭平郡主還沒回來。”東方錦拋下一句話,便急忙走出王府。
東方瑞一聽昭平郡主,頓時皺了皺眉頭,緊跟著東方錦。
昏暗的房間裏,此時伸手不見五指,許錦書揉了揉腦袋,她餘尤記得自己是一棒子被人打昏的,想不到那人還真狠,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得,急忙回頭摸向身邊,摸到卓纖兒後,見卓纖兒還有鼻息,當時便安下心來。
許錦書身上沒有任何的捆綁束縛,她輕而易舉的站了起來,除了腦袋還有些疼之外,身體別無他樣。房門緊緊關著,似乎從外麵鎖住了。
許錦書從透過窗戶發現門外站著兩個蒙麵黑衣人,似乎正在打著瞌睡,許錦書輕手輕腳的走到卓纖兒身邊,輕輕搖了搖卓纖兒。
卓纖兒轉醒,剛想說話卻被許錦書一把捂住了嘴巴,當即便明白了過來,“錦小白,我們這是被綁架了嗎?”
“小點聲兒,不想死的話。”許錦書盡量將聲音壓低,示意卓纖兒,而後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接著說道:“是魔法陣,或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卓纖兒透過從窗外照進來的月光,看向許錦書,一雙好看的眸子中沒有一分的懼色,閃亮著晶瑩,哪還有半點尋常女子該有的表現。
卓纖兒吃驚的同時,依舊無法控製身體因為過度的恐懼帶來的顫抖,她沒法像許錦書一樣,在這種生死一線間的危難關頭,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分析著該如何逃走。但見許錦書如此的鎮定,或許求生真的如同她說的那般,還有一線生機,當下便不再那麼恐懼。
正當許錦書一心研究著魔法陣的時候,門外突然躁動起來,衝天的火光瞬間將整個房間照亮,許錦書的眸子裏映著衝天的火光,一閃一閃,如同噩夢一般侵蝕著她的心。
往日不可回憶的噩夢如飄忽的鬼魅一般,悄無聲息的來到她的心裏,一點一點將她好不容易築起的堅強牆壁拆除。
“錦小白你怎麼了?”卓纖兒突然大喊,見到許錦書突然跌坐在地上,雙目緊緊盯著眼前的大火。
不知何時燃起的熊熊大火,瞬間將整個屋子燒了起來,看來綁架她們的那人沒有將她們捆綁住,顯然是另有計謀,一把火就能解決掉的,何須還要浪費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