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看著許錦書許錦書的臉更加蒼白,也看出來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站穩,不至於讓自己跌坐到地上。
深淵快步的上前,一把將許錦書抱在了懷裏,對著她邪邪一笑,說:“我不想怎麼樣,我可是對你這個魔之子很感興趣,畢竟是百年來的第一個,很值得期待你以後的表現。”
深淵的話裏帶著曖昧不清,著實讓許錦書不知道他話中到底有幾分意思,可是現在她並沒有心思去想清楚他話中的意思,因為她現在正被他抱著出了內殿,到了外殿,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裏,現在卓纖兒也還沒有回來,心裏不免有些焦急。
“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裏,放我下來。”許錦書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自己身上使不出一點力氣,隻能任由著深淵將她抱著,去一個她不知道的地方。
“隻是想要帶你去該去的地方,這裏太聖潔,太神聖,不適合魔之子來這裏居住。”深淵回頭看了一眼許錦書剛剛待在的宮殿裏,好看的眉微微皺著,話裏也多了一絲耐人尋味。
“我該去的地方?”許錦書微微皺起眉頭,看著深淵那張魅惑的臉,有些疑惑地問道。
深淵低頭看了一眼許錦書,魅惑的眸子笑得很好看,磁性的音色也是滿滿的魅惑,給人的整個感覺就像是,他是一個從魅惑中生出來的人:“因為你是魔之子。”
因為你是魔之子,這一句話讓許錦書又皺緊了眉頭,她不喜歡這樣的回答,這樣的回答讓她覺得可笑,什麼魔之子,什麼神之子,還真是這世間最無聊的事。
“我從來都不想做魔之子,我隻是我自己,沒有任何力量。”許錦書現在的表現十分平靜,一點都不在意被深淵抱著走,她冷冷一笑,對著他說了句,也算是一種聲明。
“這可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這世間有些事可是由不得你。”深淵的話雖然帶著些開導,但是更多的是幸災樂禍,還笑得一臉可惡。
許錦書白了深淵一眼,現在她身子慢慢有了力氣,心裏不舒服的感覺也消失了很多,還真是因為那裏的聖潔與神聖讓她不舒服,真可笑,現在她成了被神拋棄的人,真是可笑至極。
“哈哈...”許錦書看著外邊的太空冷冷一笑,笑聲裏帶著一抹悲涼,讓人疼惜。
“為何笑?”深淵魅惑的眸子看了一眼許錦書,感興趣地問了句。
許錦書看著深淵先說了一句:“把我放下,我能自己走。”
在深淵將她放了下來後,她站直身子,看著遠處的風景,這裏天氣很暖,就是暮春一般,滿天紛飛的花瓣,就像是一場暖色調的雨,讓人覺得安逸,平靜。
看著這場被風帶來的花瓣雨,她伸手接住一片花瓣,幽幽說了句:“我笑,我原來早被神遺棄。”
深淵看著落花裏,那抹消瘦的白影,就像是遺世獨立的仙,不對更像是一個像仙的魔,注定一生不平穩。
“你本不屬於神管轄,何來的被神遺棄之說。”深淵魅笑著走到許錦書的身邊,對著她說了句,話裏的意思是在開導她,可是語氣卻又像是在諷笑她,他還真是一個讓人覺得危險的人物。
“是嗎?”許錦書並未在乎深淵的那不友好的口氣,淡淡一笑,又說了一句,“那樣更好。”
“我很中意你。”深淵狹長的眸子帶著不可琢磨的深情,對著許錦書曖昧地說道。
許錦書直接將深淵這句曖昧的話過濾掉,像是從來沒聽過一樣,淡淡看了他一眼,問道:“我該去的地方在哪裏?”
深淵看了一眼許錦書,她那清冷從容的眸子,讓他覺得特別有挑戰性,嘴角掛起一抹妖異,說了句:“跟我走吧。”
許錦書沒有任何遲疑地說了個“好”字。
深淵轉身,嘴角輕輕彎起,對與許錦書的勇敢,從容給予一個肯定。
卓纖兒喊著,在看到站在那抹紅豔裏一身白衣裙的許錦書,一下子住嘴並呆住了,忘記了記下來要說的話。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白衣的許錦書與紅色在一起,會有如此讓人震撼的效果,就像是兩種極端走到了盡頭相遇,各自彰顯,各部退讓。
許錦書臉色雖然依舊有些慘白,但是在紅色紗幔映襯下,顯得一種媚態,讓人忍不住著迷,微微彎起的嘴角,淡若流辰的茶色眸子,宛如獨立於世間之外的魔,對就是魔,是一個自在無憂的魔。
“怎麼了?”許錦書理了理散亂的頭發,對著卓纖兒微微一笑,笑容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卓纖兒回過神,忙走到許錦書的身邊,伸手幫她攏了攏那頭長長的秀發,用一根紅玉簪子固定在腦後,將散落下的碎發隨意披在肩上、後背。
“你怎麼到這裏了,為什麼不在那裏等著我找長老給你看看。”
“我隻是睡的我太久了,頭有些不舒服。”許錦書淡淡一笑,坐在一旁的軟榻上,看了一眼卓纖兒臉上的表情,又說了句,“鬧鬧,你先去忙,我想在這裏休息下,一會兒去找你。”
“錦小白,你個沒良心的,你要趕我走嗎?”卓纖兒忍住心裏的不舒服,不開心地對著許錦書吼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