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月沒有看到許皓淩望著舞台上那些女子,嘴角帶著鄙夷的神情,而是一直看著舞台上的優美的舞蹈,但是她的眼神並沒有看舞蹈的悠閑,反而多了一抹思忖,開口說:“表哥不會喜歡這些女人,因為她們都犯了表哥的一個大忌,沒犯大忌的那些無言女,是絕對不會被那些官僚選上,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夏錦月轉眸看向許皓淩,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伸手將調皮發絲勾在耳後,對著他又說了一句:“這個大賽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許皓淩笑了笑,走到夏錦月的身邊,透過她看了一眼下麵舞台上的比賽,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說:“今年是第三年,不過那些被選上的才女,都沒有入了雪燁的眼,都被他冊封為女官,管理後宮宮女之事。”
“哈哈......”夏錦月聽罷許皓淩的這話,沒有絲毫掩飾地大笑了幾聲,接下的話仍舊帶著剛剛的笑意,“表哥,他是不是眼光太高了,不過表哥也真是強悍,能夠一直不成家,還能壓製住朝堂裏的那些老狐狸,真是不容易啊!”
許皓淩不以為意一笑,轉身坐到夏錦月的對麵,伸手從爐子上提起煮沸了的茶水,為她倒了一杯,放在她的座位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卻並沒有喝,而是握在手中,眼睛望著窗外舞台上又換了一個人比賽,才開口:“那是因為他們還在忌憚著夏家擁有的權利。”
“我的家族?原來是這樣,記得小時候表哥說,傲雪國本來在一百麵前該被滅國,而我的祖爺爺突然出現,並且挽救了傲雪的滅國之劫,所以當代的傲雪皇帝,賜予了夏家人無上的權利,可以撼動王位的權利,但是夏家人卻從那一刻消失,知道我父親的出現,傲雪國才又想起夏家人的可怕權利。”
許皓淩點了點頭,說:“你的父母將這個權利交給了雪燁,希望他能夠做一個聖明的君主,也希望在他前行的道路上,能給他整一份自由,而雪燁要的自由,就是找一個自己愛的人,一生一世一雙人,這話聽起來可笑,一個帝王怎麼可能有專情,但是雪燁就可以有,是你的父母給他的。”
許皓淩再一次提到夏錦月的父母,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卻終究什麼也沒有問出口,而是淡淡一笑:“記得小時候,表哥最喜歡我的母親,最崇拜的是我的父親,所以也很疼愛我,有時候比父母更加疼愛我。”
“恩,雪燁曾經說過,你是他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親人。”許皓淩隻是這樣的一說,但是從他的口氣中,她能得到一次確認,那就是他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了,否則雪燁怎麼會說那樣一句話,因為在他的心中,父母與她都是他最在乎的親人,沒有高低之分。
夏錦月沒有向許皓淩提出任何質疑,而是對著他淺淺一笑,又看了一眼舞台上又換了一個人,便問了一句:“現在我要不要先去下麵準備等著?”
許皓淩隻是淡淡看了一眼舞台上的情況,轉眸溫和地看著夏錦月,笑著說道:“等到該你上場的時候,我們來一個天外飛仙,吸引住所有人的眼球。”
夏錦月聽懂了許皓淩的話,安靜地坐下來,將火爐抱在懷中,看著身上這一身月白色長裙,想起了什麼,又抬頭看了一眼他,問道:“我用不用換上一身舞裙,畢竟要跳舞。”
“你會跳舞?”許皓淩聽到夏錦月要跳舞,一下子驚呆了,問了一聲,他可從來不記得她會跳舞,而且她是許錦書的時候,她隻是喜歡讀醫術,並沒有什麼運動上的愛好,所以他才會如此驚訝地張大嘴巴,問道她。
夏錦月看著許皓淩那雙驚訝的眸子,嘴角帶上一絲調皮的笑意,將小臉探了過去,淡粉色的櫻唇對著他一張一合:“我—不—會。”
許皓淩一聽到夏錦月的這話,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再看到她臉上帶著的狡黠的笑,便知道她又淘氣了,無奈地伸手到她的頭上,輕輕揉了揉幾下,語氣依舊溫和問道:“那你要舞裙做什麼?”
夏錦月聽到許皓淩這樣問,笑著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將臉伸到他的耳邊,不大不小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撐一下氣場啊!”
許皓淩還以為夏錦月的話有多有趣,才會這樣神秘兮兮地對著他的耳邊說,卻沒有想到最後聽到的是這樣一句,不過她這樣的動作真是讓他覺得很好,如果在能將她抱人懷中,那就更加再好不過了。
許皓淩心中這樣想著,手上也開始了有了動作,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入他與夏錦月的耳朵裏,讓他伸到一半的手又放了下來,她也站直了身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門外。“樓主,該夏小姐參加比賽了。”
“知道了,退下吧!”許皓淩對著門外的小廝說了一聲。
“是。”
“走吧,該你出場了錦兒。”許皓淩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個銀色刻著精致花紋的麵具,優雅地戴在臉上,一隻手突然摟住夏錦月的腰,在她的耳邊又說著,“你的這身衣服很配你,不需要什麼舞裙來撐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