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逸兒沒有半點驚喜,仿佛早就知道了結果一般。
“那我們走吧!”桃月欣喜地說道。
逸兒卻並沒有立刻走,而是伸手出自己的腰間拿出一樣香囊,掛在桃月的伸手,笑嘻嘻地說:“這樣出去,更加像個大小姐了。”
“額...”桃月不懂逸兒這話的邏輯,但是也沒有多想,笑著拉著逸兒的手,想著缺口走去......
深淵聽到夏錦月的這話,嘴角微微一笑,那雙琉璃色的眸子帶著孺子可教的舒心的笑,他伸手在夏錦月的肩上拍了拍,說道:“錦兒,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可愛也不管你的事。”夏錦月用十分嫌棄的眼神看了一眼深淵,很大力地揮手將拍著自己肩上的手打了下去,然後走到東方錦的身邊。
夏錦月伸手將落在東方錦肩上的花瓣拿起,轉身走到懸崖邊,伸出手臂,攤開手掌,讓手中的花瓣隨風飄走。
然後轉頭,對著東方錦一笑,語氣裏帶著幾分神秘:“你的故事不錯,而那首歌謠是宿命的開始。”
東方錦一聽到夏錦月的最後一句話,他有些吃驚地望著依舊笑得很平常的夏錦月,卻沒有發現任何他想要知道的線索。
深淵則淡淡地看了一眼夏錦月,仿佛剛剛她說的話隻是一句玩笑,沒有值得深思的東西。
夏錦月嘴角一笑,轉身遠離懸崖邊,路過深淵的時候,她撇過頭看著他,說道:“深淵,有時候我在想一件事,你錯過了什麼。”
夏錦月的這一句話,讓原本很平靜的深淵,一瞬間變得陰沉,他錯過了什麼東西,錯過了什麼呢?她的話到底是有幾分意思,如今的夏錦月已經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她的心思很難被猜到。
不過這樣的夏錦月,深淵覺得很有意思,那千年來的無聊、愧疚、恨意,在此刻都變成了有趣的一笑,這一世的夏錦月很有意思,也與桃月更加的相像,無論是樣貌還是性子,唯一不相稱的,就是那一頭銀色無暇的發絲。
深淵突然抓住飄過自己臉邊的一縷銀發,繞在自己的手指上,嘴角帶著淡淡的笑,低頭嗅了嗅那發絲自帶的香味,說道:“錯過了什麼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依舊還陪著我就行了。”
深淵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悉數平常,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沒有任何特別的含義。
如果這樣認為了,那麼就是永遠不懂得深淵,他的話越說的平常,那就代表著他的感情有多深。
“勉強陪著你最後一程。”夏錦月的這一句話,仿佛就是在咒詛深淵過一段時間就會出事一樣,還真是讓人生氣的話語。
深淵聽到這話不僅沒有不開心,反而高興地大笑了起來,他鬆開了夏錦月的頭發,看著夏錦月看向他的那雙緋色的眸子,他說的話有些誇張,語氣卻很真誠:“那我可真的要感謝你了,感謝你的大發善心。”
夏錦月一臉不謙虛地笑了笑,看著深淵的那雙琉璃色的眸子,眯著眼睛笑了笑,說:“哈哈...你說的話我愛聽。”
夏錦月說完這一句話,笑著轉身向前走去,留下深淵和東方錦兩個人在後麵。
東方錦看著剛剛深淵與夏錦月之間的互動,他有一絲絲的害怕,害怕這一世的夏錦月,會離開自己。
“你害怕了嗎?”深淵的話中帶著幾分嘲笑的意味。
東方錦聽到在深淵湊近自己耳邊,說出來的話,他有那麼一瞬間想要爆發,但還是被忍了下去,他抬起頭對著一臉挑釁的深淵,冷冷一笑。
“我是害怕,但我不會放棄,魔尊毅以前愛的是桃月,但是現在的我是東方錦,我愛的是夏錦月,而深淵你呢?”東方錦正了正自己的身體,冷冷一笑,那雙漆黑的桃花眸子盯著那雙琉璃色的眸子,從那裏他看出了深淵的迷茫。
深淵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起眸子對著東方錦冷冷一笑,那雙琉璃的眸子迷茫消失,變成冷冷的恨意,殘忍地笑著說道:“我恨桃月,所以也很夏錦月。”
東方錦看到深淵的哪雙眸子裏帶著刻意的恨意,他無奈地搖頭笑了笑,轉身去追夏錦月,但是走了一步的時候,他突然回過頭,對著深淵說了一句:“我終於知道了,錦兒剛剛為什麼說你錯過了,你還真是錯過了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
“......”
深淵因為東方錦的這一句話沉默了氣來,他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東方錦,想要從那雙漆黑的桃花眸子裏看出一些為什麼,但是那裏邊隻有對他的冷笑。
東方錦看著深淵那樣的表情,又想起自己以前的事,無奈地搖了搖頭,抬起頭,那雙桃花眸子像是做了一個決定,他張嘴說道:“你錯了夏錦月。”
東方錦說完這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留下了一臉不相信的深淵。
深淵望著東方錦去追尋夏錦月的樣子,腦海中一直回響著東方錦的那一句話,心裏一直問著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錯過了夏錦月,自己原本就與夏錦月不可能,她愛的是東方錦,但是為什麼說那樣的話,而且沒有意思的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