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逛青樓,手裏攬著無數美女,暖兒自己是知道的。
可是心裏知道,和從別人口裏說出來,又完全是兩樣。
暖兒其實是,吃醋了吧。
可是,自己有什麼資格呢?
裴子言從來不喜歡自己,又怎麼會在乎自己吃醋?
更何況,自己連吃醋的資格,都不太有吧。
暖兒心裏有點黯然,卻說不了什麼,做不了什麼。
就這樣默默的站在了裴子言的身邊。
裴子峰可沒打算輕易放過裴子言。
“是臣弟你真的要金盆洗手,改邪歸正了,還是莫非,莫非,另有隱情。那方麵的功能不行啊?啊,哈哈。”
裴子峰可是帶著一臉的壞笑和質疑望著裴子言。
裴子言早已經是怒不可遏,隻是還是強製自己不要發泄出來。
多年來的生活早已經教會了他,該忍的就要忍。
百忍成金。才是真諦。
尤其是在他羽翼還沒豐滿,實力還不足以和敵人正麵抗衡的時候。
裴子言也是舉輕若重的高手。
裴子峰的話聽上去是玩笑,實際已經挑戰到他作為男子漢的自尊了,尤其,尤其還是對於那方麵的質疑,簡直就是作為男人的最大侮辱啊。
裴子言鎮靜自若,至少表麵看上去是如此。
“多謝皇兄關心,臣弟真是感激不盡哪。對臣弟真是無微不至。尤其還要關心臣弟與弟媳的床笫之事。隻是怕是要讓皇兄失望了,臣弟可是好得很哪。就不有勞皇兄煩擾了。”
裴子峰不以為忤。
“噢?果真如此嗎?那麼說來,你與暖兒,怎麼新婚這麼久,怎麼還要分房而住呢?我對於這一點,可是不解的很哪。”
裴子峰真是沒打算放棄任何一個機會,給予裴子言羞辱。
裴子言倒也是應對的大方。
“這個,隻是因為,暖兒還沒適應兩個人住在一起的生活,所以,我暫時先睡書房。等她適應了之後,自然和一般夫妻,沒有兩樣。是吧,暖兒?”
裴子言說完,故意裝作溫柔的看著暖兒。
暖兒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望著裴子言的星眸,黑色眸子,宛若湖水一樣深無邊際。
再度被問到這個夫妻同床的事情,再度臉紅的暖兒隻好點了點頭。
裴子峰卻不相信真的是這麼簡單。
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如此簡單的理由呢?
可是,不相信歸不相信,裴子峰卻是找不到什麼話再來中傷裴子言了。
“噢,如此倒是正好,倒也省了我這一番為你擔憂的心啊。”
裴子峰恢複了若無其事,好像剛才那一番尷尬全部與自己無關一樣。
裴子言心裏一陣冷笑,極為不屑和憤怒。
再在乎別人的話,也不能表現出來。
否則,裴子峰會有多麼得意,自己的話著實傷到了他。
“既然你一切都好,除了這個,這個蜜蜂,給你帶來的一點小傷。哈哈,那我就先走啦。反正也來了很久,再不回去,母後都要擔心了。”
裴子峰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裴子言已經紅腫的脖子處的被蜜蜂叮咬的傷痕。
想來這滋味肯定很難受。
今日也算是有意外收獲。
雖然卓纖兒不待見自己,自己卻剛好看到了裴子言最狼狽的一幕,而且已經把他嘲笑了個夠。
這已經算是此行最大的收獲了。
裴子峰內心得意的狂笑。
也就見好就收了。
裴子言裝作視而不見裴子峰話裏話外的嘲笑,仍繞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