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太後高興了,奴才也就高興了,奴才怎麼敢向太後邀功呢?”安公公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容,麵上卻一副忠懇的模樣。
“來呀!賞安公公一千兩白銀,玉如意一隻!”不管怎麼樣,安公公解了哀家的難題,哀家怎麼會不賞?
“多謝太後!”安公公當即跪在了地上叩謝。
眼看著就要到宴會的時間,整個皇宮裏忙的翻天覆地,太後卻在去往宴會的路上,去了天牢。天牢裏還關著辰妃,她雖死不足惜,但也為太後辦了不少的“好事”,太後怎麼會忘了她?
進入天牢,隻見往日神采奕奕的辰妃,如今卻弄得蓬頭垢發,眼神裏一絲光采都沒有,太後不由心裏稍微有了些別扭。畢竟當初她可是答應辰妃,會讓她出天牢的,如今……
想那辰妃的家人還不知道吧?若是知道了,且又是一番風波。幸好哀家還不至於老糊塗,攔下了皇帝沒有讓他真的發落辰妃。
“辰妃,你近來可好?”太後上前,隔著天牢的牢門望向頹廢的辰妃問道。
辰妃沒有去看太後,隻是冷冷的一笑,她在這牢裏呆了多久了?久的她都快忘記了時間在流逝,抬起眼,辰妃的眼裏閃過一絲怨恨,看著太後哀怨道:“一直都不好。”
她半垂著頭,戚戚問道:“太後,您答應臣妾的事情,是不是早就已經忘了?”
對於外麵的事情,辰妃也了解了一些,當初確實是聽獄卒說起太後讓她出天牢的事情,但被皇上給攔下了,誰知道她們母子是不是合演的一出戲呢?
“你竟然跟哀家如此說話?真是讓哀家痛心!”太後轉過身去,一臉的怒氣,本來她是來瞧瞧辰妃的,也好穩定住辰妃的心,待有時日,她也好放她出來,趁機拉攏辰妃的爹,想不到……她竟然有責怪哀家的意思,真是不識好歹!
“是嗎?太後答應過臣妾,會保臣妾出去,可如今呢?怕是物是人非了吧?”此刻的辰妃就像是一個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隨地都可以咬人。
其實,太後也可以理解辰妃的心情,一個人被關的久了,身邊連個說話寬心的人都沒有,自然會多想,不管怎麼樣,太後答應她的事情,一定會做到,隻是還未到時機罷了。
背對著辰妃,太後淡淡道:“哀家定會讓你重見天日的,這期間,哀家希望你能夠穩住自己的心神,若是一直這副樣子,哀家覺得你出不出來,都是沒有必要的!”說罷,太後拂袖而去。
若是辰妃如此態度和心性,出去後,怕也不會幫助自己,看來……哀家還是得需要盡快的想一個辦法才是。
辰妃聽後,頹廢的坐在地上,眼淚無聲的滑落,她已經放棄了出去的信念,為何太後還要來給她希望?
她真的還有出去的機會嗎?就算出去後,她還能做些什麼?怕是皇上早已經厭惡死她了吧。
黃氏哭哭啼啼的坐在門口,望著已經登上小轎的女兒難過不已。宋大人見狀,立刻嗔怪的看向黃氏怒道:“哭什麼?女兒這是去皇宮享福了,你哭什麼哭?就不怕晦氣?”
黃氏聽後,立刻冷眼看向宋大人怒道:“我哭還不行嗎?我養育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這麼白白送進宮了,我能不哭嗎?”
作為一個母親,女兒嫁人自然是會哭的,畢竟是女兒嫁人以後就是人家的人了,哪個最母親的會開心?
宋大人狠狠地剮了一眼黃氏,當即指著院內的大小箱子說道:“這是皇上派人送來的,這東西還不夠嗎?女兒怎麼是白白給了人家了?你會不會說話?女兒這還沒進宮呢!你就抱怨上了,這要是被人家聽到了,還以為我們嫌棄皇上給的東西少呢!”
聽著宋大人的話,黃氏當即不樂意了起來,她哪是那個意思啊?狠狠地剮了一眼宋大人,黃氏轉身便回了房,今日是女兒出嫁,做母親的不能隨行,所以黃氏便留在了家裏難過。宋大人見狀,狠狠地剮了一眼黃氏後,立刻進了宮。
宴會馬上開始了,隻見各個大臣們都攜帶家眷入了宮。楊大人大搖大擺的向宮內走去,身後跟著一個長相平庸的男子,看男子的模樣便知他的性格,天生長著一副小人樣。
回頭看了一眼正四處張望的侄子,楊大人立刻不悅道:“瑞奇啊,你這是幹什麼呢?被人家看到你這鬼鬼祟祟的模樣,成何體統?”
楊瑞奇一聽,立刻嘿嘿一笑,隨後便湊到楊大人的麵前,諂媚的說道:“大伯,我這不是第一次進宮,覺得新奇嘛!不過……這皇宮還真是養人的地方,瞧瞧那些宮女,各個長得水靈靈兒的!”
楊大人回手,當即給了給了楊瑞奇一個爆栗,隨後冷言道:“你最好給我安分點!雖說是太後親自賜婚,你也給我老實點!”楊瑞奇聽後,立刻點頭哈腰的應著,要知道這可是皇宮啊,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腦袋的,他還是安分守己,弄個媳婦回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