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裏的溫度持續上升。
蘇晴天看著厲司夜的目光,逐漸變得狠厲。
看著如此優秀的男人朝著自己一步一步走近。
蘇晴天隻覺得心中心花怒放,這個男人可是她肖想了整整五年的男人啊。
他馬上就要屬於自己了!
怎麼能不讓她激動?
“老公……”
蘇晴天的目光灼灼。
雖然她身體已經被藥物控製。
但是因為事先服下解藥,此刻她腦袋十分的清醒。
她就看著厲司夜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麵前。
男人原本冷漠的視線裏,帶著一抹狂熱。
超大劑量的藥讓他產生了幻覺。
也讓他分不清楚,他看到的到底是現實還是幻想。
彼時,蘇晴天看到厲司夜已經走到自己的床前,卻隻是沒有行動。
她一時間有些按捺不住,連忙站了起來。
朝著厲司夜那邊伸出了手。
很快,這個完美的男人就是她的了!
隻要一想到蘇沫沫進來的時候,看到厲司夜抱著不著寸縷的自己在顛鸞倒鳳。
不知道她會多麼的震驚和痛苦!
她伸手摸上了厲司夜的臉,緊緊地靠在了他的懷裏,要得到他的回應。
蘇晴天比蘇沫沫稍微矮一點。
她站在床邊,有些吃力地抱著厲司夜。
需要稍微點起一些腳尖才能夠上他。
而此時,厲司夜的一雙手也緩緩地觸上了蘇晴天的腰。
可是因為身高的差距,習慣了蘇沫沫的他。
幾乎是在抱住蘇晴天的那個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他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眼前重重疊疊的幻影突然消失。
他清楚無比的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臉。
蘇晴天這個時候根本就不知道,厲司夜已經清醒了過來。
甚至原本停在他臉上的手,一路下滑,停在了他的心口。
她眼神迷蒙,正準備吻上去的時候。
突然右手被人一把緊緊攥住。
“啊啊!我的手……”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蘇晴天覺得自己的手好像是要被扭斷了。
她仿佛還聽到了骨骼“哢哢”作響的聲音。
可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因為這藥是她從國外高價購買回來的。
為了得到這個東西,她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她曾經見識過,一個清心寡欲二十多年的人。
隻不過吸食了這迷香五分鍾,便瘋狂了三天三夜。
也正是因為親眼所見,讓她越發篤定。
厲司夜絕對不可能抗拒這份力量。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甚至還將這藥效加強了十倍。
盡管手腕仿佛快要被擰斷了。
蘇晴天臉上依舊保持著靦腆的笑容。
那雙眼睛溫柔的看著厲司夜:
“老公,你弄疼人家了!”
她壓根兒就不知道,平時蘇沫沫和厲司夜兩個人是怎麼相處的。
她隻是按照自己平時和那些金主相處的方式來迷惑著眼前的男人。
房間裏的這些香氣,不停的從通風口那邊持續吹起來。
隻要吸入的劑量越大,對人的影響影響就越大。
厲司夜已經在這房間裏呆了超過十幾分鍾了。
隻要待上半個小時,他就會喪失所有的意識。
根本就沒有辦法辨別麵前的女人到底是誰。
等到那個時候,堂堂厲氏集團的總裁。
也不過就是她蘇晴天身邊惟命是從的一條走狗罷了!
隻要一想到厲司夜徹底喪失理智,被藥物控製的樣子。
蘇晴天甚至連手腕的疼痛都快感覺不到了。
就算現在他還殘留著最後一絲意識,又能怎樣呢?
早在來這裏之前,蘇晴天就做好了全方位的準備。
厲司夜隻要進了這個房間,就根本沒有辦法離開。
總統套房的門鎖,是從國外定製。
即便手上有槍,也未必能夠打開。
況且等蘇沫沫趕來的時候,也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在這段時間裏,她有足夠的把握能夠讓厲司夜喪失意誌,淪為她的玩物。
等到那個時候,蘇沫沫出現。
她將會看到讓這輩子都印象深刻,無法忘懷的場景。
光是想到這裏,蘇晴天的臉上就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她被蘇沫沫欺負了這麼多年。
被她踩在腳底下這麼多年。
今天總算是可以鹹魚翻身了!
她一定要讓蘇沫沫嚐嚐,痛失所愛的滋味!
這個時候,她的臉上突然被一塊冰冷的東西給貼住了。
蘇晴天猛地回神。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臉頰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把匕首。
那冰冷的觸感讓她一個哆嗦。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厲司夜。
萬萬沒有料到,這家夥竟然隨身帶著匕首。
“老公,是我呀,我是沫沫,你怎麼了?”
蘇晴天學著蘇沫沫的口吻說話。
她的視線對上了厲司夜那冰冷的目光。
能夠看到從裏麵透出來的冷意和殺機。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打算放棄。
因為她隻要再堅持十分鍾。
厲司夜就會徹底淪為她的囚徒。
到了那個時候,不管自己說什麼,他都會乖乖的照做。
她不能因為這點小插曲,就荒廢了之前所有的努力。
厲司夜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假裝蘇沫沫。
所以當蘇晴天的話音剛剛落下,原本還貼在她臉上的匕首突然一滑。
直到一股尖銳無比的刺痛從胸口傳來,蘇晴天才猛地回過神來。
“啊啊啊!”
她驚恐無比的尖叫出聲。
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前胸那一道將近十幾厘米長的刀口。
鮮紅的血不停的往外冒,染紅了她的視線。
她驚恐無比的捂住自己的傷口,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因為就在他劃上自己的同時。
那匕首不偏不倚地朝著他自己的胳膊上刺了過去。
這男人瘋了吧!
他竟然用匕首捅傷了自己的胳膊?
劇烈的疼痛讓厲司夜的意識越來越清晰。
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被蘇晴天給坑了。
他以為用冷水衝了之後,他會更加清醒。
可是沒有想到,這種刺激反倒讓他體內的藥效發作的更加明顯。
他用疼痛讓自己從幻境中走出來。
但是他身上的渴望卻沒有絲毫減退的跡象,反而越發的洶湧澎湃。
蘇晴天受了傷,盡管此刻她摁住了傷口,可是血還是不停的往外冒。
她十分的狼狽,身上最後的遮羞布都掉到了地上。
她就這樣站在厲司夜的麵前。
但凡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恐怕都會把持不住。
盡管他知道,麵前的這個女人人盡可夫。
可現在除了她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緩解他的藥效。
可是讓蘇晴天感到震驚的是,厲司夜卻隻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自己。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張扭曲慘白的臉上之外。
視線沒有停在她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怎麼可能?
她明明就已經把藥劑放大了十倍。
厲司夜又怎麼可能會露出如此冷靜的目光呢?
這個發現讓蘇晴天感到極為惱怒。
她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比蘇沫沫差。
她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也有身材。
她缺的不過就是一點運氣罷了!
她沒有蘇沫沫那麼好運,沒有一個把她放在手心裏的哥哥!
更沒有一個可以給她一切的爸爸和媽媽。
也沒有一個為她可以付出一切的老公。
她隻能靠自己。
可即便如此,蘇沫沫卻依然不讓自己好過。
所以她逼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
那個時候,她混跡在那些富二代之中。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為了得到她爭的麵紅耳赤。
甚至不惜砸下重金。
可是現在呢?
她就這樣站在厲司夜的麵前搔首弄姿。
男人卻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這對她而言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越是這樣想,蘇晴天心裏的那口惡氣越是咽不下。
她的征服欲正在蠢蠢欲動。
厲司夜,你不是一向自詡你對蘇沫沫從一而,終絕對不會動搖嗎?
那我就偏要讓你最醜陋的一麵,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她的麵前!
我偏要叫蘇沫沫看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我要讓蘇沫沫狠狠的打自己的臉!
我要讓她知道得罪我蘇晴天會有什麼樣子的下場!
“厲司夜,你放棄掙紮吧!”
“你心裏知道,你根本就沒有辦法抗拒這種藥物。”
“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麵前,隻要你過來抱抱我,就能緩解你的痛苦。”
蘇晴天仍在蠱惑著他的神經:
“我就不相信你除了蘇沫沫之外,沒有別的女人了。”
“既然你還有別的女人,又何必在乎多我這麼一個呢?”
“隻要你乖乖的過來,扔掉匕首,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你就不用再像現在這樣痛苦了!”
一邊說著這話,蘇晴天再一次的朝著厲司夜那邊伸出了手:
“你去問我跟過的那些男人,他們都說我的功夫很好。”
“你有了我之後,絕對不會後悔的!”
穿上衣服無比的清純,脫下衣服又無比開放!
這是蘇晴天當初遊走在那些男人中間最大的特點。
也是她最受歡迎的一點。
也正是因為這樣,那些男人才會心甘情願的掏空錢包,隻為博她一笑。
可是,麵對蘇晴天的蠱惑,厲司夜卻沒有說話。
隻是當蘇晴天靠近的時候。
他毫不猶豫的抬起匕首,在自己的右腿上狠刺一刀。
“噗!”
這是匕首沒入皮肉的聲音。
鮮血將他褲子染紅。
可是他的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
如今除了痛感能夠讓他保持清醒之外,再無他法。
看到這一幕的蘇晴天徹底震驚了。
她萬萬沒有料到,厲司夜寧可把自己傷到體無完膚,也不願意碰她。
蘇晴天那張俏臉徹底陰沉了下去。
她陰森森的看著厲司夜,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厲司夜,讓你碰我,真的就這麼難嗎?”
“蘇沫沫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為什麼你碰她可以,碰我就不行!”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蘇晴天隻覺得心中怒火難耐。
她捂著胸口還在流血的傷口,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朝著厲司夜那邊走了過去。
可是她心中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卻讓她在距離厲司夜隻有小半米位置停了下來。
她咬牙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十分不甘心: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蘇沫沫!”
“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