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瑾琰見她不說話,又繼續控訴著她的罪行。
“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麼不負責任的女人呢?”
說完張口略帶懲罰的咬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開口道,“你得對我負責任!明明那晚享受的人是你!”
耳垂傳來微微的刺痛感以及酥麻感,讓餘安好忍不住打了個顫,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我我沒有不負責任,你放開我!”
韓瑾琰果真鬆了口,隨後伸出大手箍住她的頭,挑眉望著她的雙眸,“那你要對我負責任了?”
說完低頭便吻上她的唇瓣,吻的十分急切,更像是報複一般,牙齒咬住餘安好的下嘴唇,睜著眼睛一直盯著她。
餘安好生怕別人會進來看到這一幕,搖頭晃腦的想要擺脫他的唇,可是頭被他緊緊的箍著,怎麼也動不了,隻好伸出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推著。
韓瑾琰單身了三十多年,從未近過女色,青少年時期同齡的好朋友都已經看島國小黃片打飛機,自己卻看著那畫麵惡心至極,硬都硬不起來,更別提打飛機了。
很長一段時間,韓瑾琰一直以為自己有問題,上網查為什麼,有網友回答是性功能勃起障礙,韓瑾琰便以為自己這就是一種病。
直到六年前一次醉酒後,在一間酒店破了處,韓瑾琰才發現自己原來跟正常男人一樣,可是他卻一直都不知道那晚床上的女人是誰。
後來便是仲佳月出現說生下了自己的孩子,並且說在酒店的那一晚就是她,一開始韓瑾琰是不相信的,因為他與仲佳月認識多年,如果真的對她有想法怎麼會等到酒後?
親子鑒定出來之後,韓澤熙真的是自己的兒子,韓瑾琰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直接向仲家提親和仲佳月接了婚,可是婚後卻對她沒有絲毫感情,就連碰她的手,韓瑾琰都覺得不自在,所以兩人便一直過著有名無實的婚姻,自己對性生活這一方麵又回到從前,毫無需求。
可是自從遇見餘安好之後,韓瑾琰才發現自己並不是毫無需求,即便是知道餘安好已經結過婚了,還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想要去深入了解她的生活。
而且自從與她開了葷之後,韓瑾琰覺得自己發現了人生新一大樂趣,睡覺的時候腦海裏都是餘安好一絲不掛的身體,這也是他第一次會如此想念一個人。
餘安好含糊不清的喊了一聲“瘋子!”,兩隻手依舊推著他,想要掙脫他禁錮。
她的扭動讓韓瑾琰染上一絲欲火,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揉著,另一隻手直接從她的衣領處伸進去撫在她的胸前,大力揉捏著。
霎時間,狹小的試衣間裏傳來韓瑾琰粗重的喘息聲。
餘安好被他的舉動徹底嚇壞,大力抽出自己的手,狠狠的推開他,可是他卻還是絲紋不動,餘安好慌亂期間把試衣間裏的凳子給踢翻了。
試衣間外的老板聽到“哐當”一聲,急忙開口問道,“怎麼了?”
餘安好聽到老板的聲音,心慌到不行,生怕她會推門而進,可是韓瑾琰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如癡如醉的吻著她,就連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老板娘見試衣間裏沒有回答,再次開口道,“你們有沒有事啊?用不用我進去?”
一邊說一邊伸手握住試衣間的門把,還沒打開房門,韓瑾琰便推開門走了出來,望著老板麵不改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