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他知道,估計又要叫囂著掐斷自己的脖子!
結果,安窈窈剛想腳底抹油,卻被人從後麵直接拎起了領子,拎到了夜豪的身邊。
“嗨,小鬼,好久不見。夜爵,你幹嘛拎著我啊,快點把我放下來啊!”安窈窈被他拎著很不舒服,四肢亂蹬。
“小東西,你是從哪裏開始跟蹤我們的?豪庭別墅嗎?”夜爵看著手裏拎著的小東西,皺著眉頭問道。
“咳咳,你先放我下來,我勒得難受!”安窈窈的臉都紅了。
“咳咳咳......”被夜爵放下來後,安窈窈趕緊咳了幾下。順好氣後,安窈窈這才覺得得到了重生啊。
“喂,兔子,你怎麼哭了?”夜豪看著安窈窈紅紅的眼圈。
“啊?哦,沒事,眼睛被沙子蒙了。”安窈窈將頭偏向了一方。
夜爵一聽就知道這個丫頭又在撒謊了。這根本就沒有風,哪來的風沙蒙眼睛?料想,這個丫頭是剛才見夜豪哭了,所以心疼夜豪沒有父母疼愛。
“切,笨兔子,連我都能猜到你在撒謊了。”夜豪不屑地撇撇嘴。
安窈窈沒有理會夜豪的挖苦,而是抬頭看向了墓碑上的兩個照片。隻見那兩個人,一個年輕漂亮,一個瀟灑俊逸。原來這就是夜爵的父母啊。
從五官和眉眼上看來,夜爵還真是和父母很像呢,不過,那個小鬼倒是和父母不怎麼像了,可以說是一點都不像。
安窈窈站在墓碑前,剛想對著墓碑彎腰行禮的時候。忽而,夜爵從後麵將她拽了過去。
“喂,夜爵你幹嘛又拽我?!”安窈窈回頭看著拎著自己衣領的男人。
“不需要你對他們行禮!”冷冽如斯的俊顏上,覆上了滿滿一層的冰霜。夜爵此刻看她地眼神很奇怪,很陌生。也很......冷。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像他的父母行禮,他會前來阻止?
目光不禁飄向了一旁的夜豪身上。竟然發現,那小鬼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眼神裏頭顱著擔心、害怕、還有........仇恨?
這.......這兄弟兩怎麼了?為什麼他們會突然變成這副樣子看著自己?
半晌,夜豪輕輕地說道:“哥,放開兔子吧!”
見夜爵仍舊沒有放手,夜豪提高了音量:“哥!”眼神裏,帶著著急和壓抑。
安窈窈這時第一次見這個小鬼對自己的哥哥如此大聲地說話。平時,夜豪和夜爵說話的時候,都是一副乖乖小孩兒的模樣。但是,那種乖巧模樣,令人心疼和壓抑。
夜豪平時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一張稚嫩的小臉,嘴裏卻經常說一些極其成熟的話語。
夜爵看著弟弟,眯了眯雙眸,手一鬆,將安窈窈放了下來。
因為突然的放鬆,安窈窈沒站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啊!突然放手也不給個信號!”她齜牙咧嘴地坐在地上。
夜爵卻是一副沒事人的模樣,看著別處。
夜豪控製著輪椅的推動器,移到了安窈窈的麵前:“喂,笨兔子,你沒事吧?”安窈窈抬起頭,看著夜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