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燈光迷離,音樂的聲音震耳,季明澤去了陳旭樂說的包廂,這會他們已經喝上了。
大家一看是季明澤,紛紛打招呼,“季總,好久沒看到你出來玩了。”
從前季明澤偶爾會出來喝一下酒,但卻是從來不玩女人的,他沒有這方麵的興趣,並且懶得去應付這些女人。於他來說,女人所想要的左右不過是錢或者是珠寶與包包,太過膚淺。
另一人調侃著:“季總都結婚了,季夫人在家裏看著,哪裏有機會出來玩。”
季明澤隻是淡淡笑著,有人幫他把酒給滿上了。
陳旭樂看得出來他興致不高,隻想借酒消愁,眼看著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又要自己去倒酒。所以他便招呼了兩個姑娘到季明澤身邊,一邊一個。
季明澤默默的玩弄著手中的酒杯,晶瑩的液體似有微光,包廂裏有些吵鬧,有,這兩個妖嬈性感的女子很快便纏上了他的手臂,嬌滴滴地聲音道:“季總,您喝慢點兒。”
季明澤倒也不拒絕,完全不像從前的風格,他之前,是最討厭女人碰他的。特別是這種場合裏的女人,他覺得髒。
可是,當他想起夏暖的那一張絕色清麗的臉,那雙眸子清澈見底,竟與淪為與尋常女子一樣,勾搭上有錢的男人。
想起那件西裝外套與另一個男人的外套放置在同一個衣櫃裏,他胃泛酸,覺得惡心襲來。真髒!
可他現在將這件外套穿在身上,這衣服上還存有她的氣息,他在這渾濁的空氣中都能嗅到。季明澤那雙黑色的眸子裏散發著幽冷的神氣,他鬆了鬆領帶,將外套穿了下來,扔到一旁。
“季總,我來敬您一杯。”左邊那個女人,穿著低胸的裙子,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靠,手輕輕撫過他的大腿,挑逗之意明顯。
季明澤倒也不拒絕,陪她喝了一杯。那些胭脂水粉味傳來,另他覺得有些刺鼻。右側的那個女人倒也不示弱,連連敬了季明澤幾杯,一大瓶酒瞬間就倒光了。
本是一個歡樂的局,陳旭樂看到季明澤這副模樣,便把其它人都打發走了。季明澤已經喝得頭有些暈,尚還清醒著。
陳旭樂坐到他身邊來,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下,這才開始問道:“什麼事能讓你喝醉酒,我倒有些好奇了。”
季明澤閉目不理他,把那件黑色西裝枕在頭下。
一會,他搖搖晃晃地要上洗手間,陳旭樂來扶他,被他推開了:“我還沒醉,就兩步路。”
他本就長得冷峻帥氣,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目光,他在走向洗手間的長廊裏,看到一個長得很像集美的人,隻是裝扮卻是不太像,一身性感暴露的衣服,化著濃妝,頭發也變成大卷,她倚牆抽著煙,動作純熟而優雅。
興許是看錯了吧,陳旭樂喜歡的集美是最最清純的女孩,直發,大大的眼睛,笑起來很可愛。
上完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季明澤下意識地問了陳旭樂,“你跟集美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老樣子唄。”陳旭樂毫不在乎的樣子,語氣輕鬆。
“你這麼玩,她能不在乎?”季明澤追問。
陳旭樂遞給他一杯酒,自己一杯,笑笑道:“這麼些年都這樣,她習慣了。”
季明澤不明白他們之間的這種感情應該怎麼形容,愛難道不是應該獨一無二,彼此忠貞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