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暖一直低著頭,情緒有些失落的樣子。陸修傑心裏有一絲擔憂,他並不知道今晚夏培江會帶著夏雨嘉一起出席,也許他們的出現傷到夏暖的心了。
他投向夏暖的目光,被夏雨嘉捉了個正著,夏雨嘉就這樣貪婪地看著陸修傑,如果他能以這樣的眼神看自己,該有多好。
上了菜,大家慢慢地把話題往正軌上引。
幾杯酒下肚之後,開始談工作,幾個男人口水唾沫橫飛,夏培江與那位梁總本就是舊識,極力推薦著鼎勝,又轉而誇了一通陸修傑。
那位梁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興致淡淡,似乎不太看好這次合作,也許這場飯局之後就不會再有聯係了。陸修傑所表現出來的是沉穩的氣質,頗有集團負責人的風範,但他畢竟初次涉及商業,這裏麵的門道太過深了。
看那位梁總對合作的事一直架著,不給個準確的答複,隨意敷衍糊弄了過去。陸修傑盡管已經說盡了好話,條件一降再降,但對方依舊如此。
夏雨嘉再笨,也感覺到了苗頭不對,私底下用腳踢了踢夏培江的鞋,朝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夏培江心裏默默歎了一口氣,賠著笑臉道:“梁總,您這次來北岸不如就多玩幾天,到時候讓陸總安排人帶您好好玩一通。”
了解北岸的人都知道,這兒不僅商業發達,某些場所也最為出名,這兒的姑娘個個長得水靈貌美,而且訓練有素。來到北岸不逛逛這些地方,真是虛行一場。
不過也隻有內行人才知道哪裏“好玩”。
男人嘛,有的假正經,有的不正經。那位梁總一開始表現出來的就是對女人感興趣,不知道是陸修傑太過耿直,還是不舍得用身邊這張牌子。
一場飯下來,梁總的眼神多次瞄向夏暖,擺明了是對她感興趣。雖然也喜歡夏雨嘉那一款,不過礙於她是夏培江的女兒,不敢再動非份之想。
但夏暖,就像帶刺的玫瑰,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成熟的芬芳。遠觀而又不得靠近,那副冰冷的模樣,更激起男人想要挑戰的***。
每當梁總的眼神看向夏暖,陸修傑心中都會冒起熊熊的烈火,他並不是不知道那個男人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是他把這次會談想得太簡單了,以為生意都可以在酒桌與飯桌上談成,卻不知道有些人並不吃這一套。
麵前的那一杯酒,絲毫未動,夏暖突然端它酒杯,站起身來,衝那位梁總道:“梁總,我敬您!”
話音剛落,便一口把酒給幹了。再給自己倒了三杯,全部都是一口幹,75度的白加特,她喝得一滴都不剩。放下酒杯,妖嬈嫵媚衝著梁總一笑,嬌聲道:“梁總不喝?”
光看她這個神情,就讓人沉醉了,那位梁總目光不懷好意地在夏暖身上流連,似乎已經聯想到她在床上是何等的迷人。
“喝,美人敬酒,我豈有不喝的道理,我這就喝。”梁總端起自己的酒杯,也一口氣飲完了。
之前夏培江跟陸修傑都連連敬酒,可他隻是隨意抿了幾口,並沒有什麼興致,但夏暖這一敬酒,他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懷了什麼心思,昭然若揭。
夏暖身為一個公關,她早已瞧出了不對勁。身為一個女人,她知道自己有最厲害的武器。雖然認為公關的工作並非陪陪酒那麼簡單,但是她知道此刻她最該做的事情是什麼。
夏暖起身,離開了座位,端著起來到三個男人中間,替他們倒酒,一杯一杯地敬,話也不多說,就光喝酒。梁總那隻肥油油的鹹豬手不時的在她身上揩油,她也裝作不知道般,全程笑得很開心。
夏暖今天穿的是一件複古的冬裝旗袍,將奧妙的曲線展示得淋漓盡致。眼看那位梁總的手已經從她的腰際慢慢劃落至臀部,夏暖麵不改色,不著痕跡地將梁總的手移開了,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