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頭會編,孟秦川也會編,“這位老爺子有老年癡呆的症狀,犯起混來,誰也管不住的。這是我的名片,我是孟氏集團的總裁,幾百億的資產,我不會虧著一個老年人的吃喝。而且我和這位宋爺爺是一起來的這個城市,現在要一起把他帶回去,他在機場犯了病,就開始罵人了。而且,我也不是他的親孫子,隻是受人之托而已。”
“你們不要聽他胡說,他就是要虐待我,要賣掉我的器官,我還沒有死,就要把我賣去屍體解剖。”宋爺爺繼續胡攪蠻纏。
“警官先生,以我的身家資產,我會缺賣人體器官的錢嗎?而且,就算要賣,會賣七老八十的人嗎?”孟秦川也是無語了,“我不想多解釋什麼,我是來這邊考察,想在這裏做公益的,你們可以去查,我研究生學的就是社會學,也辦了福利院。隻是順路帶著他過來一趟,他說有老朋友在這邊。你們什麼都可以去調查。”
麵對一個哭哭咧咧的老年人和一個思維清晰的年輕人,警官心裏的天秤其實已經有所傾斜了。而這個時候,接到柯煜辰電話的柯氏集團分公司的親信和一位法務人員也過來了,也為孟秦川作證,同時表示宋老頭是A市柯家老太爺的朋友,無比要把犯病的宋老頭給毫發無損的送回A市。
柯氏集團分公司在K市也是響當當的金字招牌了,每年都是這個城市的納稅大戶,警員也會給柯氏一個麵子,加上這種雞毛蒜皮的民事糾紛,他們真的也懶得去操心,既然有柯氏作擔保,他們自然是願意做個順水人情的。
隻是,等孟秦川和宋老頭都從警局出來的時候,航班已經錯過了,分公司的人幫他們改簽了晚上十點半的航班,到A市,也就是淩晨兩點多了。
因為離登機還有一些時間,孟秦川就帶著宋老頭去了機場附近的酒店,打算歇歇腳,到時間了再去機場。反正離得不遠,幾步路的事兒。
“宋爺爺,您今天唱的這出戲,還真是精彩。隻是,你難道不知道一句老話嗎?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不壓正啊!你確實讓我們誤了航班,可是結果卻依然沒有任何改變,十點半的航班,我們還是會回到A市,你和你的侄女顧念彤,或者應該說是蕭憶雪吧,你們會一起接受處置。”孟秦川冷冷的說道。
“秦川,我……我心髒不舒服啊!”宋老頭捂著心口,“快給我拿速效救心丸啊!”
孟秦川倒是不會在這方麵怠慢宋老頭,也就給他藥了,“吃吧!”
不管宋老頭是不是耍花招,反正給他藥吃,他覺得也是分內的事情,畢竟對方也是七老八十了。
“秦川,我要去醫院!”宋老頭握著心口,“你總不能看我心髒病發作,死在這個酒店房間裏吧?如果我死在你手裏,你不怕良心不安嗎?你會內疚,一輩子都會有負罪感的。”
“我不會內疚,一丁點都不會。因為你死有餘辜,你給柯爺爺的茶葉裏下藥,你給小汐吃涼性的蟹肉,給她聞促發流產的熏香,給她有孕婦忌諱的香包,你還要在小鈴鐺爺爺那裏使壞,你要毒害他,還要嫁禍給我和阿晟。你的這些所作所為,即使立馬去見閻王,我也絲毫不會同情。至於你說的內疚和不安,那是更不會的。”孟秦川語氣很堅定,他細數了宋老頭的罪行,不給他一分一毫的麵子。
“我……我……”宋老頭還想辯解,卻又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那些擺在明麵上的罪惡了。
孟秦川給柯煜辰打電話報了平安,柯煜辰則是一邊打掃衛生,一邊跟孟秦川在電話裏講了一下顧念彤的情況。
對於孟秦川的身世,柯煜辰也是沒有在電話裏提起,“反正到時候他們叔叔和侄女兒湊在一起了,打包處置,丟去天邊,不一定是F國。至於顧念彤那個雙胞胎姐妹,叫什麼蕭憶冰的,我是比較糾結,她沒有直接傷害我們的行為,但如果放任他不管,我怕是一個安全方麵的隱患,我怕隨時可能她跑來找茬。”
“可是,我不想傷及無辜。要不,煜辰哥,先觀察她一陣子,如果蕭憶冰跟顧念彤不一樣,那就放她一馬,如果她敢有所行動,那就讓她跟她姐妹一起到天邊去。”孟秦川說道。
“秦川,總之一切小心謹慎,晚上隻要小鈴鐺的爺爺沒啥事,我就去機場接應你。”柯煜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