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望不知過了多久,夏斯涵想要掙紮可是沒有反手的力氣,但是她的眼神一點沒有畏懼慕容銘。
即使慕容銘再心寒,他也不會鬆開夏斯涵的手,他一步步逼近,夏斯涵沒有退步的餘地。
最後,夏斯涵隻好搶先開口,“夠了。”冷漠的語氣和外頭的寒風沒什麼兩樣,吹打在臉頰上隻有寒冷。
而她的這兩個字,可以說比在外麵吹一晚上冷風還難以接受,畢竟冷風傷的是身,而她的話傷的是心。
完全不同的概念,夏斯涵又怎會懂得他的痛心呢?
慕容銘已經放棄了解釋的打算,既然他說什麼夏斯涵都不會相信,他又何必再多說。
隻是如今的夏斯涵變了,徹徹底底的變了,慕容銘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他的錯,或許還是因為尹思琪的事,夏斯涵一直耿耿於懷,才選擇不相信他的。
尹思琪已經去了國外,他與她之間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為什麼夏斯涵還是不願意相信他呢,就像夏斯涵懷疑他和薑儒爾一樣。
他慕容銘心裏從始至終都隻有夏斯涵一個人。
“等我。”夏斯涵說完後,慕容銘同樣也隻說了這麼兩個字,雙手鬆開了她,霸道的轉身,隻給夏斯涵留下一個背影。
隨後夏斯涵也隻聽到了甩門而出的聲音,那句“等我”飽含了太多的無奈,這是夏斯涵能感覺到卻不敢相信的感情。
慕容銘走了,夏斯涵也不知道他會去哪兒,她沒有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但她算看清慕容銘了。
她的心已經死了,結婚是逃避不了了,她之後還是要麵對慕容銘,隻是以後不管做什麼事情,她不會再有顧及了。
這一次她隻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場,慕容銘應該已經知道了。
夏斯涵低頭看了眼裏麵散落的綠豆糕,以前她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家店的綠豆糕了,但是此刻看上去卻是那麼的惡心。
她以前喜歡的東西,今後都不會再喜歡了。不管是人也好,東西也好。
夏斯涵讓保姆收拾了一下房間,沒多久,她的臥室依舊整潔如新,隻是此刻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似乎感覺少了些什麼。
在她心裏,她當然是認為慕容銘是去找薑儒爾了,畢竟人家還在外麵等著她。
她在家裏等了慕容銘許久,慕容銘出去了有兩三個小時,而那個糕點店離夏家隻有十幾分鍾的距離。
夏斯涵沒有選擇等,而是去睡覺,隻是躺在床上才發現,她怎麼也睡不著,心裏有難以言明的不踏實。
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她的言語有些過於激動了。
她明明一點也不在乎慕容銘的,隻是剛才心裏還是會有壓製不住的怒火,下一次她或許會更無情。
沒有誤會可言,未來發生的事情她可都是一一經曆過得,慕容銘是什麼樣的人,她不會不清楚。
這麼一鬧她已經沒有了睡意,今晚注定是難眠之夜。
第二天,薑儒爾為了不讓家裏人發現,就早早的回來了,隻是她剛一入家門,就看見了在逗鳥的夏建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