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真的要送琴給我嗎?”風玲畢竟是通曉音律之人,聽到費天說要送琴給她,她自然感到高興,盡管她知道費天不過說的是一句玩笑話。
“你要是嫁給我,或者一生追隨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費天誠心氣她,裝作很認真地說道。
“你怎麼不去死!”回身一拳轟向費天的胸口,費天一笑,雖然自己不知道什麼叫做修煉,但一些簡單的把式他還是會的,更何況現在的風玲比之他還要不如呢,輕易就抓住她的拳頭,然後若無其事地放開了。
“風玲姐,我不想哄騙於你,那張琴我得不到,但那本秘籍我確實有,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起學習上麵的本領。”
“當真?”風玲看著他的眼睛,生怕他依舊是在捉弄自己。
“我有騙過你嗎?”
“目前沒有,今後就說不上了,你現在變得我都有點不敢認了。”冷玲撇了撇嘴,她現在確實有點怕費天,倒不是說他本人有多可怕,可怕的是他的變化,雖然他就站在麵前,可給她的感覺,即熟悉又陌生,這才是最可怕的。
“有嗎?”費天撓了撓頭,
“我沒覺得啊,即使真的有,也是你對我不夠了解,從前的我,隻知道師父對我好,他像一個父親,他的關心讓我感到溫暖,讓我奮發向上,可在他彌留之際,他才告訴我真相,原來這些年我一直在與仇人為伍,我沒殺他已經是對血崖數千兄弟最好的交代了,如果我真的學到了本領,我一定會回來親手殺了他。”
“殺他之後呢?”風玲沒有出言反駁,而是順著他的話問道。
“燕子說血岩崖適合做道仙國的一處行宮,我就將其改造成血崖宮吧。”
“血崖宮?”風玲重複了一遍,沒感覺出這個名字的好與壞,倒是費天的神情讓她有些不舒服。
“仙女就是仙女啊,我估計她也沒許諾你什麼吧,你對她就這麼死心塌地啊?”
“風玲姐,人要懂得知足,不要得隴望蜀,有了摘星公子還不夠,還想撬我的行啊?”
“滾!”風玲飛起一腳,可惜費天早就防她這一手了,靈巧地躲了過去。
“小天,你是越來越貧了,咱們有帳不怕算,總有一天我會狠狠地修理你!”
“風玲姐,我錯了,咱們商量正事吧。”費天怕真把她惹毛了,於是很認真地道。
“不想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別煩我,讓我清靜一會兒。”風玲果然不再理他,而是沿著大路一直走了下去。
“風玲姐,是這樣啊,本來我是打算向東走的,對於東邊的一些城鎮我都有所了解,可往西走,我就有點懵了,你說我們下一步去哪?”
“不知道,反正我是你的俘虜,你去哪我就去哪,你睡哪我就睡哪,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陪吃陪睡啊,那你不成了我媳婦了?”費天嘀咕了一句。
“費天!”風玲轉身怒視著他。
“我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說的。”費天以食指揉了一下鼻子,
“再說以前又不是沒一起吃一起睡過,你那麼著急幹嘛?”
“小天,沒看出來,你長本事了。”風玲差點抓狂,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她竟笑了。
“小天,我太小看你了,你贏了。”
“風玲姐不怪罪就好。”費天也長出了一口氣,自己硬拉著她走也不是不能,隻有心甘情願地跟著自己,以後做任何事情才能得心應手。
“臭小子,由此路一直向西可以深入到原始社會的內部,很少有人去哪裏,畢竟那都是一些沒開化的人類部落,很難打交道的,他們也非常的排外。”風玲頓了一下,
“由此向北沒有什麼像樣的路,但大概半個月左右就會到達原始與奴隸社會的邊陲重鎮——茶馬古鎮。”
“茶馬古鎮,那個由車巫族控製的原始、奴隸交易中心的茶馬古鎮?”費天沒想到風玲居然提到了這個他一直很向往的茶馬古鎮。
“沒錯,就是車巫族的茶馬古鎮,那個地方魚龍混雜,適合藏身。”
“好啊,我們就去茶馬古鎮。”費天搓了搓手,他心裏感到興奮,那是個繁華之地,消息靈通,或許他能找到機會直接去西商王朝,那樣他就離找回自己又近了一步。
費天卻沒注意到風玲眼底那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