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眾強者全力以赴,但無奈這烈焰神劍以有心算無意,而且一上來就全力以赴地超級大招,那結果可想而知。
“啊!”…
慘叫聲此起彼落,隻一招,天劍宗弟子損失慘重,就連空中承擔主力的呂思遠和長空木慧也雙雙被震飛。
“月,你帶木慧姐去收取烈焰劍!”費天在空中就將明月拋向長空木慧,自己則閃身到了呂思遠身邊。
“好!”明月如今也是虛仙境界,實力自然不弱,天邪已然出鞘,在她的身邊盤旋飛舞,對於烈焰神劍,天邪本身就有一股無匹的戰意。
費天接住呂思遠,首先一揮手,青光閃過,巫碧月、巫霜霜、施音、羅珊珊、羅思思、羅星、淩雲、葉驚天、玄火、甘戈、蒼天等強者全都被他從封仙殿裏拘了出來。
“月兒、霜兒,你們兩個替我護法。”不待兩人點頭,又對其他人道,
“施音,你主要負責救人,重傷的先都先送進群芳穀吧。”
“是!”眾人紛紛應命,隨後向四周散去。
周圍幸存的強者都露出震驚的神色,這個費天到底有多少底蘊,揮手間就招來十餘名強者,個個實力不弱,如果把這些人放在眾人之前,去抵擋烈焰的大招,恐怕烈焰也隻有幹瞪眼的份兒吧?
費天不管他們如何猜想,他已經盤膝坐在呂思遠的身後,開始幫呂思遠捋順真氣,修複經脈。
這時人群之中剛剛出手的兩名強者也來到費天等人身邊,幫著救治傷者。
半晌之後,傷亡數字終於統計出來,死者竟達十一人,重傷者八人,輕傷者則將近二十人,而沒有受傷的還不到十人。
看到這個數字,眾修士都做聲不得,神劍之威果然不是人多就能抗衡的,如果不是費天等強者的先後出手,這五十多人即使不是全軍覆沒,也是傷亡殆盡,對於整個天劍宗來說,這也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費天兄弟,我好了。”呂思遠有些虛弱,但好在之前長空木慧催動法寶熾天環全力回護於他,不然他真的可能折在這一劍之下,不過相信長空木慧也受傷不輕,不然費天也不會那麼肯定地直接將烈焰神劍許給了她,就憑她對呂思遠的一片癡心,她也有資格擁有這柄神劍。
“費天,這是怎麼回事?”巫碧月疑惑地問,既然費天已經出現在這裏,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們被一柄名為烈焰的神劍偷襲,我和明月晚到了一步,結果…唉!”費天歎了口氣,這些人他認識的不多,可畢竟都是他天劍宗的弟子,哪怕損失一個,那也是損失啊!
“長空賢侄,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必自責!”說話的是一名皓首老者,雖然是一身布衣,卻難掩他身上的皇者氣息,他就是剛才使用明皇大悲劍罡的那位強者,應該是明月的一位長輩。
“您老怎麼稱呼?”費天雖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其身手不凡,無論在明家,還是在整個天劍宗都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
“老朽明棋,是明月那丫頭的九叔。”明棋老人拈須而笑。
“原來是明棋師叔。”費天暗自詫異,這老頭的名字當真古怪得緊,還有人會叫這樣的名字,一邊將呂思遠扶起。
“月兒,你們先回去,呂兄,你也先在識仙殿靜養一段時間。”要說識仙殿,現在也被風玲改造一新了,識仙殿的風格完全是按照血岩崖的格局改建的,畢竟那裏曾是他們的家。
“明棋師叔!”費天再次給老者見過禮,這裏已經沒他什麼事了,於是接著道,
“明月還在前邊,我要去看看她們是否已經奪得了那柄烈焰神劍,晚輩告辭!”
“且慢!”一道慢悠悠地聲音響起,一名青年走到眾人的視線前。
“你是…”費天想起這個人來,當時隻覺得有那麼一點熟悉,現在才想起了來此人是誰。
“陳年兄,好久不見!”費天拱了拱手,這個人讓費天看不透,倒不是說他的修為有多高,剛好相反,他的修為還不及萬仲南,可是他的舉止總是透著一股詭異的感覺,就比如說剛才,他放出去的那個該是…費天想著看向對方的身後,果然跟著一個墨綠色的身影。
“這位是毒人廖兄吧?”
“不錯,費兄弟好記性,他的確是在招募大會上曾一度揚名的毒人,但他不姓廖,而是姓嫪(音烙),名為嫪毐(音矮)。”說完還滿臉笑意地看著費天。
“嫪毐?”費天的腦中再度嗡地一聲,呂布、獨孤九劍、嫪毐,全都是一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為什麼他總是覺得有些熟悉,偏偏想不起這些名字、事物究竟是誰或是什麼,都有怎樣的過去,自己和他們又有怎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