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挑釁溫緋意的的首席秘書被調走之後，這個位置空缺了許久。
王菲怡憑自身實力從這一批秘書中脫穎而出，提了職位，“封總，您的咖啡。”
封湛頭也沒抬，“出去。”
王菲怡乖順的往後退了幾步。
忽然想到什麼，又回頭多嘴了幾句，“總裁如果累了，實在不想看文件，不如早點回去陪夫人也好。”
封湛眉頭微蹙，不耐都寫在了臉上。
他站了起身，想叫李助理過來。
在聽見往菲怡後半句話時，又緩緩坐了下來，示意她繼續說。
“其實夫人的性子看起來有些執拗，但實際上非常軟，總裁隻要對她有一丁點的好，她就會用更多的真心去回饋。”
看著辦公室上的擺著的相框，照片裏是他們一家三口。
這還是小封越百日的時候拍的。
知道封湛心裏在意是什麼，也知道他想聽什麼，王菲怡恬然一笑，說，“總裁既然舍不得夫人，為什麼不放下驕傲，去找夫人呢？感情的事情，總要有一個人先主動的。”
說的多了，王菲怡連稱呼也不自覺的變了，“緋意真的比大家想象中的要單純很多，也好哄很多。”
封湛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她和你認識？”
他不需要刻意做些什麼，隻是簡單的一抬眸都那麼高貴迷人。
那一刻，好像他的眼裏就隻有自己似的，王菲怡的心跳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她悄悄的撫了撫心口，才穩定了心緒，“總裁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和緋意的老家可是一個村落的。所以我當然認識緋意的，就是不知道過去這麼多年了，緋意她是不是還記得我。”
“如果不是最近的新聞爆出來，我都不知道緋意忽然就變成了封太太。雖然那些新聞說的天花亂墜，但我印象中的緋意單純又美好，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王菲怡說話進退有度，“一直我很感激封總資助我出國念書，讓我從那個小山村裏出來，才有機會走到今天的位置。沒想到，世界這麼小，居然在封總身邊見到了十年未見的緋意。”
十年前，溫緋意的人生，是封湛從沒參與過，也是最想了解的那一塊。
封湛沉聲問，“你知道溫緋意的過去？”
“過去，太深奧了。”王菲怡的話很單純，“以前喜歡她的人就很多，我也很喜歡，還以為以後會一直碰不上了呢。”
“喜歡她的人很多？”
“以前緋意是可以說話的，她長得好看，大家都喜歡她。隻是後來，她忽然不能說話了，圍在她身邊的人就少了很多。不過，還是很多。”
“那她呢？”
“她喜歡的人倒是不多，不過她上高中的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隻是那個人忽然離開了，再也沒出現過。緋意應該是很喜歡那個人，據說最開始離開小鎮來霖城，也是為了尋找那個人。”
王菲怡非常懂得拿捏說話的尺度，意識到自己說的多了一點，又補充道，“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誰還沒有過青春呢。過去的終究是過去的，珍惜眼前才是真。”
愚蠢的人才會活在過去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