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母指著照片，“阿湛，我不相信，這些你一點都不介意！”
怎麼會不介意呢。
他的心結就在這裏。
看出他的表情變化，以為自己贏了，封母的心一下就踏實了起來，“你自己想想，就算她是溫家的血脈，溫老爺子也沒把遺囑立下，說把整個溫家都給她。論地位，她救配不上你。”
她看似客觀的細數著溫緋意的處處不是，“再說她這個人，就更沒有能拿的出手的地方了。一個啞女，話都說不了，我封家要是有個什麼宴會她什麼忙都幫不上，還不是我這個做媽的給你操心。”
“過去更不用提，這女人在窮鄉僻壤長大還不知檢點，她哪裏配得上你。”
封湛貌似在聽，又好像沒聽。
封母忍不住催促，“阿湛，除了媽媽，沒有人真的在為你著想！媽媽隻是想要錢點，怎麼可以讓媽媽跟她道歉！”
“這個女人她不幹淨！”
“幾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封湛抬眸，“就算她有過去又怎麼樣，難道媽媽年輕的時候就沒有一丁點過去？”
“一個女人，對那個初戀那麼死心塌地，肯定早就跟那個男人睡了。”
封湛忍不住反駁，“她的第一次是我的，就算那天我被下了藥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的。”
一點意識都沒有的男人，怎麼可能硬的起來？
那天，即便被下了藥，他也什麼都是知道的。
封母沒想到兒子是這個反應，“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你被下了藥沒錯，但，但你知道是溫緋意，還是要了她！”
“母親是不是聽了父親已以前出軌的常用說辭，就以為酒水一類的東西才是主謀，他一點歪心思都沒有吧？”
封湛的話幾乎是戳在封母心口的刀子。
封母出軌養小三，還差點弄出個私生子的事情，是封母這輩子都甩不掉的汙點。
封母氣惱不平，“那晚你既然清醒著，為什麼要跟溫緋意上床！”
如果他當時控製住不跟溫緋意發生關係，根本就不用把那個啞巴娶進門，更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因為那個時候，本能告訴我不要停下來，要了溫緋意，我就可以娶她了。”
封湛回憶著兩年前那個青澀稚嫩的溫緋意，他自嘲的笑了，“比起溫曼歌，我更想娶的人是溫緋意。想到要跟過下半輩子，竟然一點抵觸難熬的感覺都沒有。”
封母忽然明白了，“所以，這兩年來，不管怎麼樣，你都絲毫不肯鬆口提離婚！”
“是。”
“你就那麼喜歡溫緋意嗎？”
“我愛她。”
封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她知道兒子喜歡溫緋意，但她以為那隻是一時的迷戀。
可他現在說什麼？
愛？
像他們這樣的豪門世界還有愛可言嗎？就看看他最好的朋友葉蕭，流連花叢這麼久，從沒對哪個女人認真過。
封湛一步不肯退讓，“母親，如果以前我沒有跟您說清楚，那麼不如這次一起講明白吧。”
他淡淡的掃了那一疊文件一眼，“這些事情你沒必要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