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道歉?做夢!(1 / 1)

阮金慧又氣又惱,瞪著女兒低吼:“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媽,我要是長了狗眼,那你成了什麼?”

母女倆像瘋狗一樣互相詆毀,惹得從旁邊經過的人都把她們當成了神經病。

到了約定的包廂,司徒嬌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敲響了房門,門開了,兩人走進去,看到偌大的包廂裏竟然站了一排黑衣男子,個個戴著墨鏡,像是黑社會的一樣,不禁心裏有些打退堂鼓,戰戰兢兢的把視線睨向為首的男人,問:“姐夫,這是什麼意思?”

“注意你的措詞,我可不是你姐夫。”

司徒嬌愣了愣,突然有些小竊喜,上官馳不承認是她姐夫,那不就代表他還沒有原諒司徒雅嗎?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她扯扯母親的衣袖,示意她上去講兩句。

阮金慧心領神會,一臉諂媚的上前說:“女婿啊,今天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來約我們吃飯了?”

“我怎麼不記得有你這麼個丈母娘?”

他這一反問,司徒嬌更是高興,不急不惱的替母親回答:“嗬,姐夫還真是會開玩笑,你恨我姐我跟我媽能理解,但也不必把我們都給忘了吧。”

“誰說我恨你司徒雅?”

上官馳站起了身,雙手環胸走到她麵前,目光犀利的質問。

司徒嬌怔了怔,馬上說:“你不是都已經搬出來住了嗎?”

“就因為我搬出來住了,你們就可以把她踩在腳下了是嗎?”

上官馳再次質問,阮金慧有些慌了,她一把拉住女兒胳膊:“算了,今天這頓飯我們不吃了,女婿的心意我心領了。”

“還女婿?我剛才的話你沒聽明白嗎?或者我說的不夠清楚?沒關係,我可以說得再坦白一點,我上官馳的丈母娘隻有一個,就是呂秀桐。”

驀然聽到呂秀桐三個字,阮金慧臉色唰一下慘白,她拖著女兒想要出去,卻被門外站著的兩名彪漢給攔住了。

“你想幹什麼?”

她回轉頭,色厲內荏的質問上官馳。

“既然踏進了這個門,想出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上官馳用眼神一示意,身後幾名男人蜂擁上前將母女倆給牽製住了。

“救命啊,有人想綁架啊——”

阮金慧扯著喉嚨尖叫,上官馳冷笑:“喊啊,使勁喊,這酒店是我名下的產業,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休想有人來救你。”

“姐夫,咱們有話好好說,別這樣行不行?”

“好好說?你們擄走我妻子的時候,有跟她好好說嗎?”

司徒嬌臉色沉了沉:“那個女人把你騙的那樣慘,你為什麼還要替她撐腰?”

“那這麼說,我應該感激你們替我報了仇是吧?”

“感激就不必了,你放了我跟我媽。”

“會放了你們的,但還不是時候。”

上官馳從季風手裏接過一小瓶液體,舉到司徒驕頭頂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麼?”司徒嬌聲音開始有些發顫。

“自己看。”

他把瓶子放到她眼前,一看到上麵‘硫酸’兩個字,司徒嬌差點沒昏過去,哭著哀求:“姐夫,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千萬不要……”

阮金慧也看到了上麵硫酸的字樣,臉色不比女兒好多少:“女婿,小雅的事我們可以向她道歉,你千萬不要傷害了我女兒,你傷害了她對你也沒有好處,你會受到法律製裁的。”

“你再喊一聲女婿,隻會加速讓我把硫酸潑到她臉上。”

“好好,我不喊,上官先生,求你大發慈悲,手下留情,放過我們吧……”

“你們再對我妻子施加虐待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呢?我上官馳可是比你們還要陰狠的人,你認為我會對你們手下留情嗎?”

“姐夫,我媽不是說了嗎?我們可以向我姐道歉的!”

“道歉?你們對她的所作所為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決的,你們折磨我妻子就是折磨我。”

上官馳話一落音,阮金慧便被拖到了一邊,然後他拿起一根皮鞭蹲下來問:“是這個吧?打在我妻子身上的刑具?”

阮金慧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不是,我沒有……我沒有……”

“有沒有我的眼睛看得清楚,現在我就讓你嚐一嚐這個皮鞭落在身上的滋味。”

他揚手一皮鞭狠狠的甩下去,阮金慧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上官馳快速甩了幾鞭子後便收了手,對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說:“記住,這才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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