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將上官馳送到門外,抓著他的手說:“一定要經常來看我,還要經常給我打電話。”

“好。”

上官馳一把將她擁進了懷裏,依依不舍道:“小雅,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要讓我擔心知道嗎?”

“恩,我會的。”

代理司機已經過來,她卻還抓著他的手不放:“如果譚雪雲繼續興風作浪的話,你一定要理智處理,千萬不可有什麼偏激的行為。”

上官馳點頭:“明白,我走了。”

“老公,一定要經常來看我,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我害怕一個人。”

上官馳再度點頭,轉身坐進了出租車,司徒雅跟著後麵追了幾步,卻被菲傭攔住:“太太,先生已經走了,我們進屋吧。”

雙眼瞬間模糊,心也仿佛被掏空,她是如此的不舍……

日子不知不覺就寂寞了下來,菲傭雖然會說中文,可卻很少與她有過多的語言交流,很多時候,她都是一個人獨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綠茵茵的河水,想著遠方的家人。

她開始學著畫畫,不畫山,不畫水,隻畫她心裏的人,雖然怎麼也勾勒不出令她滿意的他的輪轂,可卻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時間過的很快,一個下午或者一個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菲傭將她照顧的很好,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但漸漸的,司徒雅發現了不對勁,先是菲傭不讓她看國內的報紙,她到維也納的第二天,就定了國內的商業報,想要隨時隨地的了解上官馳的狀況,可卻不知在哪天開始,報紙突然就沒有了,她疑惑的問菲傭:“送報紙的夥計怎麼好幾天沒來了?”

“太太,可能是家裏有事。”

“那你們給我換一家。”

“好。”

菲傭表麵上答應了,卻並沒有付諸於行動,緊接著,司徒雅發現家裏的網絡斷了,再緊接著,她的手機不見了,她終於忍無可忍,把兩名菲傭叫到客廳,厲聲訓斥:“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我的手機拿去了?”

“太太,這是先生的意思,他說手機有輻射,不宜整天放在身邊。”

司徒雅根本不信:“手機拿給我,我現在給我老公打電話!”

“等周末吧,先生說了,每個周末會打給你,平時,你不用打給他。”

“不可能!!我才不相信,把手機還給我。”

菲傭搖頭:“抱歉太太,我們隻聽從先生的吩咐。”

“你們不給是吧?好,我出去找公用電話。”

她上樓拿錢包,結果發現錢包也不見了,這簡直令她崩潰,憤怒的吼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軟禁我嗎?!!”

菲傭上樓,鎮定的回答:“為了孩子,請您不要激動,否則孩子出了什麼事,後悔的隻會是你自己。”

司徒雅真的要瘋掉了,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到底是怎麼了?她竟然被兩名菲傭軟禁了,卻是一點辦法沒有,在憤怒與焦慮中,終於挨到了周末,司徒雅等來了上官馳的電話。

當傭人把手機遞給她,她就像是困在懸崖邊,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老公,我要回家,你現在就來接我回家,我不要在這裏了,我要回家!!”

她哇一聲嚎啕大哭,連續幾天被軟禁的生活,讓她覺得委屈透了。

“小雅,怎麼了?”

“那兩名菲傭實在太過分了,她們不給我看報紙,還把網絡給斷了,連網也不讓我上,更過分的是竟然連我的手機和錢包都被她們拿走了,這完全就是侵犯我的隱私,你馬上辭退她們,我不要這樣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