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他的確是打算這麼說的,可眼看著我上了車,那兩個字卻再也說不出口。
“就算是你的車又怎麼樣?總有一天,我也能開這種車。”這人還在嘴硬,不願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總有一天是什麼時候?等你省吃儉用一輩子,臨死前能買得起這車的時候,馬哥早就不知道換什麼車了。”他的聲音剛落下,就有一聲嘲諷響起。
緊接著段永偉就走進了人群,他三兩步跑到我麵前,獻寶般的笑道:“我說的對吧,馬哥?”
他不等我回答,走到那人麵前,冷笑道:“王荊軻,不是我打擊你,高陽都開不起這種車,你不過是他的一條走狗,估計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段永偉,你他媽找死。”王荊軻氣的臉都紅了,他的確是跟著高陽做事,但卻最討厭別人說他是走狗。
口中罵著,他直接一拳就打了過來。
段永偉笑著躲開,嘴上還不忘接著打擊王荊軻。“怎麼?惱羞成怒了?說不過就動手,這是蠻不講理,那是女人的特權,難道你給高陽做了走狗之後,連變性手術也一起做了?”
“臥槽尼瑪的,給我閉嘴。”王荊軻都快氣死了,這貨說話太損了,更可恨的是,他雖然手上有兩下子,可段永偉就像個滑溜的泥鰍一般,他好幾次出手都打中。
反倒是因為段永偉的話,旁邊的學生都想看笑話一般的看著他,雖然沒有笑出聲來,但那意思卻很明顯。
王荊軻這人也算是丟到家了,他著急的想要離開,幹脆不管段永偉,走到我身邊,冷冷的道:“馬鴻飛,我今天過來就是通知你,明天去跆拳道社報道,當然,你要是怕的話,那就不用來了。”
“這話還是讓你主子來說吧。”我隨意的笑著,直接就發動了法拉利。
“馬鴻飛,你他媽別太囂張,信不信老子砸了你這車?”王荊軻氣的麵色發青,怒不可遏的吼道。
對於這種威脅,我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冷冷的道:“你可以去問問你主子,他敢砸我這車嗎?”
王荊軻頓時語結,好幾百萬的法拉利,高陽自己都還開不上呢,更別說去砸了。
而他隻不過是高陽一個跑腿的,要是敢砸我車的話,高陽不僅不會管他,說不定還會落井下石。
可憐的王荊軻,拳頭舉在空中,砸下去也不是,不砸也不是,隻能愣在原地。
最後還是另外兩個人跑過來,勸阻說:“王哥,咱別和他一般見識,等到了跆拳道社,自然有他好看的。”
找到了台階,王荊軻趕緊放下拳頭,冷聲道:“馬鴻飛,話我已經帶到,去不去你自己看著辦。”
他的話說完,帶著人就走出了人群。
段永偉這才跑過來,四下打量法拉利,羨慕的道:“馬哥,這正是你的車啊,真是太拉風了。”
他嘴上這麼說,但卻不敢碰一下,像是擔心給碰壞了。
我看的好笑,拍拍他的肩膀道:“我這會出去有點事,等我回來帶你出去兜一圈。”
“真的嗎?”段永偉頓時興奮起來。
他出身寒門,平常都隻敢在電腦上看這種車,讓他去坐,那是根本不敢想的。
“我騙你做什麼?”我笑著說了一句,就看向暴虎,道:“虎哥,咱們先走吧。”
暴虎像是不善言談,淡淡的點頭,然後就上了車。
在周圍一群學生豔羨的目光中,我開著法拉利出了雲大,按照峰哥給的地址,我們很快就來到公司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