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十五羅漢對昆明的地形非常熟,很快就把車開到了龍鳳泉門口,可讓我們意外的是,今晚的龍鳳泉似乎有些不一樣,客人們都沒有進去,而是圍在外麵,像是有好戲看一般。
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這次過來,就是要挑鄭虎平的場子,我們不可能一路打進去,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趁鄭虎平沒有防備,我們先混進桑拿中心裏麵,等找到了鄭虎平,然後給他迎頭一棒。
可現在這事鬧的,就好像鄭虎平早有防備,安排好了人等我一般。
不僅我有這種感覺,其他兄弟也是,當即就有一個兄弟對我說:“馬哥,今晚這情況似乎有些不對,要不我們改天再過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說實話,我也有這個想法,雖說要給陳升瑞報仇,可我們不能像傻子一樣衝進去,那樣報不了仇不說,自己還得白死。
我不是怕死,隻是不願讓自己死的像白癡一樣,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這就是白癡。
我當即就要點頭回去,可就在這時,外麵一群人跑了過來,把我們給圍在了裏麵,有人直接打開車門,冷笑著道:“馬鴻飛是吧?我們老大要和你說話。”
這人大約三十來歲,穿著黑色的唐裝,留著板寸頭,滿臉橫肉看著就讓人生畏,他的態度也很囂張,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中。
事實也是,我們雖然有十幾個人,但他們有幾十個,而且是在他們的大本營,我們就算插翅也難逃。
“馬哥,要不我們衝出去?”有人看向我,小聲的問道。
衝是沒問題,但能出去嗎?答案是否定的。
我無奈的搖搖頭,對他露出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就率先下了車。
而此刻那些守在桑拿中心外麵的人,全部都回過頭來,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眼中有嘲諷,更有幸災樂禍。
我知道這群人的心思,無非是他們不敢得罪鄭虎平,現在看到我被鄭虎平欺壓,所以有種扭曲的爽感。
這樣的人我懶得去理睬,自顧點起一根煙,就徑直往人群中間走去。
十五羅漢和徐耀東就跟在我後麵,我們這樣一群人,對鄭虎平來說,簡直是順手就能虐死的渣渣,但我們誰也沒有膽怯,反倒是每個人都挺起了胸膛。
因為我們是男人,不管對手多麼強大,都無法壓低我們的頭顱,這就叫頭可斷,血可流,但腰不能彎!
而此時在人群中間,擺著一張桌子,上麵放著紅酒和酒杯,桌旁坐著一個年輕人,他大喇喇的翹著二郎腿,端著杯紅酒淺嚐,放佛周圍的事情都與他無關。
但我卻很清楚,這人就是鄭虎平,也是打傷陳升瑞的凶手。
我徑直走到鄭虎平對麵,順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也不說話,隻是點起一根煙抽起來。
鄭虎平端著酒杯,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我,他的目光很有侵略性,讓人望而生畏。
我知道他的想法,是想在氣場上打敗我,然後他就徹底的占據了主動權。
這可能嗎?我連王青天都敢挾持,難道會怕他這點小把戲?
所以在鄭虎平的注視中,我臉不紅心不跳的抽著煙,放佛我才是這裏的主人。
這種情況讓旁邊的看客很不爽,他們想看鄭虎平怎麼虐我,可現在鄭虎平根本沒有出手的打算,這讓他們很難受,恨不能親自上來虐我。
可他們的層次太低了,還不到能在這裏說話的地步,所以隻能在旁邊幹看著著急。
我反正不著急,優哉遊哉的抽著煙,還拿過旁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
而就在我要喝下去的時候,鄭虎平終於坐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馬鴻飛,你他媽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跑我這喝酒,你也不看看你夠資格嗎?”
我是不夠資格和鄭虎平喝酒,所以我也沒打算喝酒,所以在鄭虎平的聲音落下,我猛地揪住他的頭發,把他給按在桌上,然後舉起手中赤紅的煙頭,直接摁在了鄭虎平頭上。
滋啦的聲音傳出,伴隨著鄭虎平的慘叫,還有一股烤肉的味道。
“馬鴻飛,我草你媽的。”旁邊的人頓時急了,喝吼著就衝了過來。
我既然已經出手,就不可能讓他們近身,順手拿起酒瓶在桌上一磕,酒瓶就變成了鋒利的刀子,我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就紮在了鄭虎平後背上,同時大喊道:“都他媽別動,否則老子廢了他。”
我的話音雖然被鄭虎平的慘叫聲遮去了一些,但那些人還是清楚的聽到了,他們雖然不甘,但卻不敢輕舉妄動。
達到了目的,我這才看向鄭虎平,冷笑道:“孫子,現在是不是可以談談咱們之間的事了?”
ps:今天就這一章了,兄弟們早點休息,關於更新的事情,胡子真的很抱歉,因為工作的緣故,也不敢承諾什麼,隻能說盡量去寫,謝謝兄弟們的支持,正因為有你們,胡子才舍不得放棄,才能一直堅持去寫,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