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說話前都不經過腦子?這話不是在打您身旁姑娘的臉麼?”宋青蘿冷笑,“怎麼跟我一樣,不知廉恥。姑娘您家人知道麼?”
馮景炎的怒氣瞬間被激起,正要發作被一隻芊芊素手攔下。
宋青蘿見了,不由得挑了挑眉。
“小女子名叫薑婉婉,代七皇子向姑娘賠罪了。”薑婉婉上前盈盈一作福,“望姑娘大人大量,不要介意。”
說完,薑婉婉緩緩抬起頭,姣美的麵容一寸寸顯現在光中。
嗬。薑婉婉,江南名.妓呢。
“我從不跟畜生一般計較。”宋青蘿笑笑。
“放肆!”馮景炎抬手就要打她,又聽宋青蘿譏笑到:“沒說您呢,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他眯眼看著她,忽而冷靜下來,沉默片刻,馮景炎柔聲對薑婉婉道:“我們走。”
望著馮景炎快步離開的背影,宋青蘿嘲諷的揚了揚眉毛,嗤了聲,沒搭理他,隻重新又坐下看著河裏漂浮著的河燈,等著唐雙敘的糖炒栗子。
可不到片刻,馮景炎又去而複返,而且看起來還很是著急:“婉婉呢?”
宋青蘿不耐煩的看他一眼,又轉過頭去看燈,說:“你自己的人不看好,我怎麼知道?”
說著話的當下,宋青蘿的餘光瞟到那邊岸上,薑婉婉死死拉住要走來的唐雙敘,她蹙了蹙眉,這薑婉婉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故意在製造機會讓她跟馮景炎獨處?
她正要開口指出薑婉婉所在,不料被用力推了一把,右腿腳踝撞上一旁的石塊,身後響起了打鬥的聲音。
宋青蘿急速看去,馮景炎和一群黑衣刺客打了起來。
“小心!”
她又聽見薑婉婉的驚呼聲響起,還沒反應過來,薑婉婉已經撲了過來擋在她的身前。
下一刻,唐雙敘閃身出現,踢飛刺客手中的劍,擒拿了活口。
可眨眼之間,那刺客卻又被一柄飛來的長劍刺穿胸膛。
“七皇子不留活口問供?”唐雙敘有些訝異。
隻見馮景炎早已殺了所有的黑衣人,站在那些屍首之間冷笑,道:“用不著唐小將軍提點,想著我死的,我還能不知道是誰。”
“姑娘,你受傷了……”薑婉婉拿出帕子遞給宋青蘿,她白色的襪子染了血,想必是腳上有傷。
“婉婉,該回去了。”馮景炎拉起薑婉婉,皺眉責怪道,“若下次再有危險,你躲遠些知道嗎?我不可能次次都能保護好你。”
一個皇子和江南名.妓,竟然感情如此好麼?
宋青蘿是不信的,按照他了解的馮景炎,對身份這一層是異常敏感,哪怕薑婉婉貌若天仙,他也不可能真的對她動情。
可顯然對她如此好,想必是在薑婉婉身上有他需要的東西。
宋青蘿冷不丁的開口:“那七皇子可要好好的護著了。”
馮景炎正扶著薑婉婉的肩膀離開,聽到這話,腳步一頓複又離去。
經了一場莫名的刺殺,宋青蘿賞花燈的興致全然沒有了,唐雙敘的糖炒栗子也被薑婉婉拽著他的時候弄掉了,根本沒的吃,唐雙敘歎息了聲:“我再去買些,剛才被那個姑娘弄掉了,也不知道她剛剛扯著我到底做什麼。”
宋青蘿攔住他,淡淡的道:“送我回去吧。”
唐雙敘一愣,見她神色不大好,他隻能點點頭,應了。
今夜月色,空明異常。
本應入睡的宋府,此刻各堂各室皆被燭光充斥,白亮如晝。
唐雙敘背著受了腿傷的宋青蘿進了前廳,正奇怪大門為何敞開,隻聽正堂傳來一聲嗬斥。
“孽障!還不過來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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