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城麵不改色地拿著骨頭離開,帶著笑得麵容讓宋傾城久久揮之不去。
這女人怎地變得如此陰狠了,居然做這種事情還笑得出來。
沒想到宋傾城離開了宋府,竟是已經今非昔比,她就像是惡化了一般,變成了一個長著美豔麵容的魔鬼,借著人的軀體在這世界為非作歹。
如今的宋傾城,手裏不知道已經禍害了多少條無辜的性命,踩踏了多少人的白骨,這地上森森骸骨,不知有多少是宋傾城親自所為,又或者有多少是經過她的指示而死後都不得安生。
這些人的骨頭根本無人處理,似乎這些人也沒有要處理的打算,堆在這裏的白骨就像是一把陰刀,叫人不敢靠近。
宋青蘿想著宋傾城嬌滴滴地模樣,又想起她剛剛麵無表情拿著人骨的樣子,隻覺得頭皮發麻。
這女人是受了什麼訓練和誘惑,居然變成剛剛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宋青蘿從現在的宋傾城身上看不到一點的人氣,那張臉上的神情雖依舊欠扁,可那裏麵透露出來的陰森卻叫人不寒而栗。
能養成現在人鬼不分的氣場,宋傾城的雙手不說幹淨,上麵的鮮血怕是叫人血目成淚,這宋傾城怕是已經到了一種極致變態的地步了,不然何以到如此地步,這一切不單單是外部刺激造成的,若是人心不變態,壞境不過是一個推動作用。
現在看不透的宋傾城的身上帶著的陰森叫人琢磨不透,宋青蘿心裏的警惕又提高了,一切定要三思而後行,雖然現在不得不去招惹這個女人,但是正麵對抗的想法已經被宋青蘿重重的壓下了。
不走尋常路,才能有路可走,對待瘋子更是要出其不意,方能達到效果。
宋青蘿在原地等了一會,見門口那邊再無動靜傳來,白虎依舊在當一隻稱職的飯桶,該是時候出去了。
蹲的宋青蘿的腳都麻了,站起來的時候氣血不通,若不是宋青蘿趕緊按住自己的氣穴,怕是會暈倒在老虎的旁邊。
老虎酣睡的聲音掩蓋了宋青蘿的腳步聲,她小心翼翼地從老虎旁邊經過,繞到另外一個角落裏,這裏有個敗壞的側門,隻是不知道為何無人看守。
不管如何,還是先進去為好,宋青蘿如此這般想道。
宋青蘿的直覺很準,因為她一跨過這個門就看到了小蛇斷層的唾液,這個時候宋青蘿正無頭緒,不知如何繼續。
眼下跟著小蛇的唾液倒是一個好的方法,可宋青蘿高興地順著小蛇的唾液才走了十來步,那唾液就在前方又消失了。
這前麵既不是牆也不是河,怎麼唾液就消失了?難不成被人清掃掉了?
這院子看著倒是比之前那個院子要整齊些,看著也像是有人走動的樣子,宋青蘿知道一般有嚇人的院子都會每日做灑掃,看來今日運氣不佳,莫不是剛剛好碰上了?
宋青蘿在周圍找了一圈都沒再發現任何的蹤跡,隻好自己去找路了。
這小廟門口看著小,倒是沒想到這後麵被樹林遮擋的院子居然並不小,有地方養老虎,還有一層一層的內院,這掩護倒是打的不錯。
這設計這廟宇的人莫不是估計在外頭搞那些掩人耳目的擺設,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人到這廟宇裏麵來吧。
宋青蘿正尋思著往哪個方向走,腳下四無目的的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