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自己身為兒女都看不過去,也不知道母親更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母親常常告誡她不要與人爭執,可到今日這個地步已經不是與人爭與不爭的問題了,但凡她若是有本事些,也不會連母親都護不住,想到這些,蘇雪心就越發難受起來。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可如今的她們哪裏還有什麼麵子可言,就連自己的性命都要戰戰兢兢地看著,生怕隔日起來就是身死異地。
“等到後來我母親病發的厲害,大夫都說沒救了,母親身旁伺候的丫鬟和小廝都接二連三地染上了怪病,後來父親就讓人把母親遷入西苑,也沒有再找大夫過來給母親看病。”
宋青蘿聽了蘇雪心的話有些吃驚,這武安侯居然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發妻生病不問是薄情,可讓人活活病著等死則是在是無情了,宋青蘿看著蘇雪心低沉的神色,知曉這些雖是武安侯爺所為,卻也不好再行多說,畢竟蘇雪心如今的處境已經算得上是糟糕透頂了,怪不得不願意回侯府,原來是如此。
可接下來蘇雪心所說之事更是叫人大開眼見,讓人難以置信。
“後來我去照顧母親,發現母親身旁無一人伺候,因此事更是與父親大吵了一架,後來父親竟是連見也不想見我了。”
武安侯爺本來就是重男輕女之人,蘇雪心一再地勸說並沒有取得任何有效的成果,反而倒是讓武安侯對蘇雪心厭惡起來,加上旁人挑唆,蘇雪心與她母親的日子可想而知。
人一旦失勢,定然是被眼高手低之人踩到腳下的,蘇雪心隻能親自去照顧武安侯夫人,其間日子定然是難過不已。
可災難來臨的時候永遠都不會收手,除非毀滅掉一切,蘇雪心母女的落魄並未讓那些人滿意,以至於後來才發生了這諸多的事情。
宋青蘿見蘇雪心如今的樣子與過往相差千萬裏,知曉怕就是那段時間所受折磨,她見蘇雪心渾身下意識的發抖,顯然回憶這段經曆讓她心有餘悸。
她握著蘇雪心的手道,“一切都過去了,後來你們是到望月樓的?”
老鴇之前說蘇雪心母女是被武安侯給送過去的,實在是疑點重重,武安侯即便是再怎麼不顧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可這麵子總歸是要的,若是此事被人知曉,怕是不僅僅是內宅私事那麼簡單。
不過如今看來這事情還沒有被暴露出來,顯然做事之人是還有其他的圖謀。
“那日我見母親病重,白日清醒的時辰越來越短,知道等待父親來看是不太可能的,我記起你說過要來府上替我們看病,便想著上你府中求人,可還沒等到動身,父親那邊的人就過來了,說是這幾日是那女人的生產之日,府中的不詳之事都得清除,說是怕我們過了病氣,便把我們趕出了府。”
宋青蘿聽到這裏,大致也能推斷後來發生的事情了,不過是借著這個時機消除武安侯夫人的勢力,以此來穩固自己的地位,隻是如此這手段實在是算不得上是高明,難道這武安侯爺當真是默認此事的嗎?
“你和武安侯夫人是被武安侯直接下令送到望月樓的嗎?”宋青蘿問道。
如今蘇雪心說話情緒極不穩定,可若是真是武安侯爺的命令,怕是青囊藥鋪也不能待了,侯府的勢力和內宅之人的權利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真若是武安侯爺要處置自己的妻兒,怕是外人是無論如何也攔不住的。
隻要這個武安侯爺不是個蠢到極致的家夥,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是的,那些人說是父親讓人把母親送到侯府外的老宅去住,我原本想去和父親理論,可那個時候母親眼看著就不行了,我想著出府去找你也方便些,便和母親跟著他們一起出了侯府,可誰曾想到這些人竟然沒有出城,而是直接帶著我們去了望月樓。”
一個身家清白,出身高貴的侯府小姐被送到青.樓之地,這些人明擺著是不給蘇雪心翻身的機會。
若是蘇雪心今日沒有自己逃出望月樓,隻怕這一生可就毀了,宋青蘿與那望月樓的老鴇打過交道,此人並非是良善之輩,隻怕她們母女在望月樓也沒少受到欺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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