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結束嗎?我們的交易我有說結束嗎?”
“沒有,真的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哪樣?”
燕涵的小手絞在一起,“你到底要怎樣?我剛才撒謊真的是無意識的,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仍然站在那裏,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然後大約隻有兩秒鍾的工夫,他就像一陣颶風樣瞬息間就把她給卷進了懷裏。
他的大手勾住她的細腰,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激狂的程度讓燕涵覺得他恨不得能把她給活吞了。
燕涵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他的長胳膊給牢牢地鎖在懷裏,雙手被他隻一隻手就給輕而易舉地剪在了身後,整個人被他強硬地架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這一切發生得那樣突然,叫人始料未及。她害怕的心裏悸動著,他的力氣之大讓她錯愕,還沒反應過來。
他的唇,已經霸道地啃咬著她的唇,先是激狂的如狂風暴雨,咬的她疼痛難忍,大口喘氣,皺著細眉。“唔——別這樣——”
可是他不聽,反而更加用力,像是饑餓了許久的野獸,突然遇到了獵物一般。先是啃咬,繼而,過了良久,他放柔了力度,牙齒輕輕的啃著她的唇瓣,舌尖伸進她的口裏,吸取她的芳香。
裴東宸左手繞過來,拉下她羽絨服的拉鏈,手更是不顧一切地探進她的衣服,伸進了毛衣裏,重重地揉捏著她的肌膚。
羽絨服被脫掉在地上,毛衣***被他的大手給推高,毛衣在撕扯中滑落,他抱起她,直奔臥室。
屋子裏的暖氣很溫暖,他的不顧一切讓她怕。
“不,裴東宸,別這樣!”她有點怕他,很怕,他這樣子真的很可怕,她也終於知道了男人跟女人力量的差別,她根本反抗不了他。
他不說話,急切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將她全部脫掉,然後他解他自己的衣服,皮帶,聽到皮帶滑落的聲音,燕涵的新顫抖的不成樣子。
她嚇得拉被子遮蓋住自己。
他已經三兩下除去衣物,拉開被子,覆上她的身體,身體間激烈的碰撞,**和憤怒在空氣中交織,熾熱,激狂。
裴東宸現在周身所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告訴燕涵,她今天非常不幸地犯了大錯,不該坐路偉的車回來,盡管她和路偉沒什麼,但是像裴東宸這樣的男人,有潔癖,即使她隻是對人笑笑,他也不願意吧?!
這無關乎愛,隻是男人特有的一種霸道,一如動物雄性對領地的占有。
他的喘息依舊急促,呼吸聲響在燕涵的耳邊,而她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他折磨的死掉了,與上次溫柔的相待,這一次,他如排山倒海般而來的**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讓她感到害怕。
她嚇得求饒。“我怕!裴東宸,我好怕,不要!”
他停下來,一邊大口大口地喘氣一邊氣勢洶洶地瞪著她,不知道究竟都在想些什麼。他陰沉的眸子注視著她的臉,目光狠絕。
“就是讓你怕,下次再對我撒謊,我還會懲罰你!”他咬牙切齒地宣告。
說完,他俯身把嘴湊過來密密地吻她,那濕熱的狂熱的唇就像雨點般瘋狂地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他啃咬著她的脖子,霸道的讓她心驚膽顫。
他幾乎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直接進入,身體傳來一陣陣撕裂後的疼痛,燕涵倒抽一口氣。“痛,裴東宸!我痛!”
他本來一停,卻又瞬間抿了唇,沒有給她任何適應,掠奪起來。
她的身體顫動的厲害,就像是清晨裏荷葉上的露珠,在晨風裏抖動,鬆脂一般柔軟的**美好的似是奇異的花瓣,帶著猝不及防的美麗讓他沉溺。
原來,他一個月忙碌,不讓自己閑下來,就是怕自己會想念她的身體!
她疼!
他就是要她疼,讓她記住,即使是疼,也是他給她的,她必須承受!
“好痛——”燕涵掙紮著,大喊,身體更是扭動,卻剛好刺激他更加興奮。
她掙紮久了,身體漸漸有了反應,內心一陣震顫,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閉著眼睛,成串的眼淚急急的滑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她被淚水洗的晶亮眼仁,映出他的臉,他才喘息著放柔了動作,身體依然緊密相連,他忍住繼續掠奪的本能,壓低聲音問:“哭什麼??以後會不會乖?”
燕涵不說話,她不喜歡被他這樣當成了牲口一樣的對待,她知道她沒資格要求什麼因為一開始是她上門求他,他早說過,再找他,就要承擔後果。
“說話!”他的語氣冷森森的,完全沒有耐心。
她的眼淚落得更凶了。
他凝眉,“該死的,你哭什麼?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