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去!”她低聲。
他卻一把扯住她,將她扯到了他懷裏。
突然,裴啟宸就低低地笑了起來,卻隻是笑,也不說話。
她低聲:“幹嘛?笑得這麼***?”
心裏泛起不好的預感,他剛才笑得那樣***,難道是不想放過她,不會現在就要吧?
他卻隻看著她笑,也沒有動作,幽幽地問:“你覺得呢?”
她淡聲道:“兒子在外麵呢,一會兒肯定砸門!”
他卻不管,伸手環住她的腰,說得正經:“砸門的時候,我會告訴兒子,爸爸媽媽在忙,忙完了再說!而且今天上午,是誰在試衣間勾引我的?”
他掌心的熱度貼著薄薄的裙子熨在皮膚上,燙得驚人,她不自覺的想要掙脫他:“別鬧!”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氣,製止了她的動作,輕笑出聲:“我不脫你裙子。”
“裴啟宸!”靈波低叫。
他抱過她,一個翻轉,將她按在床-上,門關了,他不怕,隻是還是有點擔心被打斷。
室內的溫度一下升高,“神經啊,還沒抹藥呢!”
他放開她一點,扯下睡褲和內-庫,露出已經昂揚起來的堅硬。
她一看情勢不對,趁著他鬆開她的機會,想往外跑,他的動作卻比她更快,攔腰抱住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聲音飽含不滿:“我說了,要回來收拾你,小妖精,你今天惹了我好幾次!是誰剛才大言不慚說自己***了好幾年?我要喂飽你,喂得的你沒有體力去折騰。”
他咬得很重,她不由顫了一下,痛呼出聲。“呃——”
他鬆了一點力道,把她轉過來,正對他。
她睜大了眼睛,無辜地望著他。
那樣無辜又帶了點賭氣的眼神,不由地又讓他心底一顫,輕聲:“你別想逃!”
說完,一把撩開她的裙子,卸掉裏麵的內-庫。
靈波一下不動了,他沒有給她前戲的準備直接的衝殺進入,她疼的眉頭一皺。“疼!”
“我也很疼!”他沒有動,隻是抱著她,細細地看了她一會,放柔了聲音,說:“靈波,我們之間再也經不起分別了!你相信我,我也相信你,可以嗎?”
她抬起頭,看著他情深似海的眼睛,“你在怕什麼?”
“我不怕我自己,是在怕你不要我!”他說的已經很卑微了。
她一笑:“那就一直相信我,我的心從來都是堅毅的!”
他心中一喜,伸手撫上她的臉,細膩光滑,沒有化妝,眼睛還有點腫,但恢複了不少了,有蘋果般的紅潤,非常誘人,低了頭輕歎:“我知道你的心是堅毅的,可是我怕野男人騷擾你啊!動搖了你的心,我就得不償失了!”
“那就自己自信點,不要一副慫人樣。我喜歡的是自信霸道的你!”她說著,垂下眼睛,長長的睫毛覆下來,蓋住眼底淡淡的一抹清愁。
童年的不幸,少年的心理疾病,父母的離異,異地跟姑姑的相依為命,一且都讓她築起了一道心的長城,而他,就像是拆牆者,拆掉了她心裏的一道道防線,激發出她內心深處本能的浴望,把她擊得潰不成軍,無怨無悔。
“喜歡我這樣嗎?”他輕輕的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軀,暖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如輕輕掃過的羽毛,聲音極具沙啞和佑惑:“喜歡嗎?”
她抽了一口涼氣,抬起眸子,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臉拉下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不喜歡!”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裴啟宸一愣後,低了頭狠狠地抱住她,唇貼上她的唇:“不喜歡,我也讓你喜歡!”
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地落下來了。
他誘她張嘴,舌尖纏繞她的舌尖,引起她一陣輕喘。
掠奪更加激狂——
而恰在此時,外麵門口突然響起了兒子的聲音:“爸爸,媽媽,開門,湛湛要進去!”
“呃!”屋內的兩個人頓時僵住。
裴啟宸差點陽痿了,抱著她,停了下來,靠在她的身上,輕喘著氣,鬱悶地看著她。
她看著一臉挫敗的他,低聲笑了起來,“提醒過你的,兒子會來的!”
“你告訴他,讓他去看電視,或者玩玩具!”
“不行的,他會更好奇的!”靈波推他:“快出去!”
他恨恨地看著笑得若無其事的她,心癢難耐,真想一口吞了她,低頭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算是給她一點教訓。
她吃痛,差點叫出聲,捂住了嘴巴,才沒發出聲音來。他又吻了一會,終於放下她,退了出來,這做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擾,簡直生不如死,多來幾次,他一定會陽痿的。
鬱悶的套上褲子,給靈波也套上***,順便快速的整理了下靈波的頭發,然後自己趴床-上,悶聲道:“開門,然後給我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