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樂那已經暗下來的俊容此時柔和了幾分,粗噶地喘著氣。
她嚇得瞪大眼睛,如揣了小鹿一般,心竟然怦怦直跳個不停,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一雙格外明亮又惴惴不安,臉上一種,吞了吞口水,尷尬而緊張的小舌頭舔了下唇,那羞澀而緊張的神情,粉嫩的唇,粉嫩的小舌頭,惹得程樂信念一動,突然猛地低下頭去,他霸道的唇就壓了下來。
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是那樣好聞,他的氣息包圍向她,她惶惶地睜著眼睛,他的舌就這樣霸道地鑽入她的口中一陣翻攪,勾著她的舌。大手更是伸到她的脖子下,托住她的纖細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怎麼會這樣?程征嚇壞了,本能的伸手去推拒,他扣住她後頸的大手卻更加的用力,緊緊地鉗製住,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兒。
他的吻,不像他的人那樣溫文爾雅,不像他的性格那樣溫和,他的吻充滿了野性,充滿了渴求,霸道,猛列,根本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兒,凶猛的吻住她的唇,吻著,堵住了她的一切抗拒。
她的小手,輕輕觸碰到他的胸膛,卻被他胸口熾熱的溫度嚇到。
程樂從來沒有跟女人這樣靠近過,也從未這樣吻過一個女人,一下子有點失控,似乎行動有點本能,已經不受控製,那吻一遍遍的,侵襲著程征的唇。
他的身下不由得分開了她的唇,隔著衣料某一處沉沉的某擦著她的某一處,那是本能的渴望,還是別的什麼,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唔——”征程發出一聲低低的嬌-吟,他的吻讓她身體忍不住的輕顫。而下麵是什麼?那硬硬的東西不會是——啊——她驚呆了,徹底的驚呆了!
難道?難道阿樂哥哥想莋愛了嗎?不是這樣的,她沒有要跟他這樣呀!她隻是想要像小時候那樣,可是她忘記了一點,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從來不曾跟女人這樣靠近過,是根本禁不起她摩挲調逗的!
氣息一陣紊亂,他終於放開了她,緊盯著她,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征征——男人的身體,禁不起調逗,哥哥也不行!”
調逗?
唇終於被解放,程征反應過來,大口的喘氣。
他的粗喘不亞於她的。
阿樂哥哥居然吻了她,而且是吻了好久好久,很野性很野性的吻,像是恨不得把她吃盡了肚子裏一樣的用力。
而他此時,還趴在她的身上,視線裏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那視線將她牢牢地定住,不敢反應一下,臉紅紅的,許是酒後的暈眩,許是他的吻帶來的窒息感,許是那尷尬羞澀的成分都在,她微微一抬眼,目光與程樂那暗了下去的深邃眸子相接,趕緊別過臉去。
“你、你吻了我——”她羞澀的指控。
程樂有點尷尬,卻還是沒有動,他動不了,他怕一動,他會好不容易克製的浴望決堤,他會忍不住撕掉她的衣服的!“是你在玩火的,小丫頭,哥哥是男人,標準的男人!”
“哥,下麵頂著我的那個是什麼?”她動了動身子,那抵著她小-腹的硬硬的東西,真的是他家小弟嗎?他真的從來沒有過女人嗎?一直一直沒有過女人嗎?怎麼可以如此的癡心?守身如玉呢?她突然好羨慕好羨慕大姐,阿樂哥哥可以為她做到如此,這麼想,常羲又有什麼錯呢?常羲四年為林箏守身如玉,一重逢就迫不及待的上床了,這好像也是本能吧!隻是最苦的,還是程樂哥哥,據說男人的身體浴望很難控製的,這些年,他怎麼過來的?而那抵著她的東西一直不小,一直硬硬的,很嚇人。她有點不舒服,輕輕的動了動身體。
這一動,立刻引發程樂的一陣低-喘。
“呃!”
“你怎麼了?你很難受嗎?”程征錯愕著,咬唇躊躇半晌,最後一咬牙,伸出手去,顫抖的撫上了程樂的後背:“哥——那個是你的命根子嗎?”
她真的很好奇很好奇,於是拚棄了嬌羞很厚臉皮的問程樂。
“別叫我哥!”他粗嘎著喊道。那個是什麼,他怎麼告訴她,這丫頭是單純還是缺心眼啊?
該死的哥哥!
如果不是哥哥,他還可以再進一步,一聲哥哥,讓他理智又被扯了回來。
“哥,***很敏感嗎?”身下的小女孩害羞地問道,似乎真的沒把他當成危險的男人,還是確定他不會真的傷害她啊?程樂捉住那在自己後背上遊走的小手,她的動作雖然清澀羞怯,卻奇異的是,竟然挑起了他的浴望,浴望越來越強烈!
“你在玩火!”程樂定定看著程征,看著她低垂的眼瞼,看著她羞澀酡紅的臉龐,看著她嬌美柔媚的表情,看著她玲瓏浮凸的身體,他的心似有一把火在燒。
燒了他的血,燒了他的身,讓他全身的浴望全都在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