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擰著身子拚命掙紮的安小沫聽到男人的話,突然沒了生氣,她渾身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走,隻能默默地承受莫橋禹的怒火。
是啊。
這個她拚命想要否定的身份卻是真實擺在那裏,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隨時將她戳得遍體鱗傷。
而這樣見不得光的關係,嚴深是不會原諒自己的吧?還妄想著他帶自己離開這座地獄……怎麼可能。
安小沫無力地閉上眼,嘴唇似乎被冰冷的石子碾壓過去,刺痛不斷蔓延,直至心口。
她甚至能想到被擋住身形的嚴深此時臉上一定掛著詫異、失望……
甚至是難堪。
她默默祈求著,嚴深不要看她,自己狼狽的模樣一定很難看吧。
莫橋禹發泄夠了,但還是將安小沫緊緊扣在懷裏,安小沫咬著嘴唇將身體的疼痛艱難地咽下去。
如果現在屈服,那她安小沫在這個控製欲變態的男人眼裏,也許真的連一條狗都不如。
"自己的餐具被其他人弄髒了,換作嚴總,可能也不會坦然接受吧!"莫橋禹直視嚴深,微眯的雙眼似乎在嘲諷嚴深的不自量力,更在嘲諷懷裏不安分的女人。
嚴深重重地呼氣,竭力按捺自己的怒火。
"莫總,小沫她是個好女孩,你根本不配站在她身邊!"說著嚴深向前大跨一步,想要趁勢拉回安小沫。
但他的動作一早就被莫橋禹識破,莫橋禹冷笑一聲躲開嚴深,擁著安小沫向側廳走去。
嚴深站在原地,安小沫與他擦肩而過。曾經天真快樂的女孩,眼中盡是絕望和痛苦,那是他每次觸碰到都心痛卻隻能無力觀望的眼神。小沫再不離開那個如豺狼虎豹的男人,遲早會被吃得不剩一根骨頭。
他握緊了雙拳,又慢慢鬆開,和主場人匆匆道別便離開了宴會。
安小沫被狠狠地扔在休息室裏的沙發上,沉重的撞擊感對她來說仍然是不小的力度。
男人煩躁地踱了幾步,然後走到安小沫身邊,一手抓著她的長發,一手摩挲著她的下唇。
"安小沫,你就這麼欲求不滿嗎?!"
剛剛消散沒多久的痛楚又瘋狂地湧了上來,安小沫皺著細長的雙眉,嬌小的臉因為疼痛變得扭曲起來。
"我沒有……"
"還說沒有!"莫橋禹對安小沫的忍耐度永遠為零,他向前傾身重重地咬住她的鎖骨,用尖利的牙齒剮蹭著她的皮膚。
女人細弱的呼吸聲似乎在下一秒就要消失,但這副嬌柔的模樣更加激起了他淩辱的欲望。
想要親手掐斷……像是折斷的百合花,枯萎、死去。
"呐,你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男人?"莫橋禹嘴邊惡劣的的笑在安小沫看來充滿了惡趣味,卻又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宋鑫?嚴深?你和他們上過幾次床?"莫橋禹突然撕扯開安小沫身上的禮服,頂級的麵料也不堪重負地被隨意丟棄。
莫橋禹又湊到安小沫的耳邊,舔舐著她耳後的軟肉。安小沫渾身戰栗,麵上爬滿緋紅色,內心充斥著羞恥感。
不知從哪裏迸發出來的力氣,安小沫用力掙開男人的束縛,甚至不顧幾小撮頭發被扯斷的痛感。
"閉嘴!莫橋禹,從來是你!是你極盡手段羞辱我,甚至讓我和那種人……"
"啪!"
莫橋禹重新將安小沫摁進沙發,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脖子。
安小沫瞬間感覺所有的空氣都繞開了自己,臉頰火辣辣的刺痛被缺氧的窒息感湮沒,貌似這樣死掉……也挺好。
"叩叩叩——"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安小沫有了喘息的機會。
"莫總?外廳一位自稱"韓雲婉"的小姐說有要事相談。"
韓、雲、婉?
大腦中死亡的恐懼戛然而止,安小沫仰躺在沙發上瞪大了雙眼。頭頂上的玻璃吊燈似乎變得模糊不清。
可笑,長久被淩辱的痛苦在此時竟是如此可笑!
莫橋禹心目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死於一場車禍連眼角膜都捐獻出去的韓雲婉!
安小沫不知道內心湧現的是酸楚還是嫉妒,她抽動著嘴角,默默念出那個名字,幾乎咬碎了牙。
或許是重名的呢?或許是有人冒名的呢?或許是……
她不甘!她聽到莫橋禹急促地呼吸著,男人滿臉不可置信,卻掩飾不住眼底的希冀。
"安小沫,別想著逃跑!"
莫橋禹留下一句話便匆匆地奪門而出。
看吧,她安小沫不過是那個男人泄欲的工具罷了。她曾經對莫橋禹那一丁點的僥幸心理也被現在這個不知是不是本人的"白月光"徹底攪碎了。
如果您覺得《愛你,傾其所有》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88/883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