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壽老者的這一句話,可以說是給了桂南莫大的肯定。這可是他第一次實際操作啊!在場的人也都非常的驚訝。桂南立刻向白壽老者作揖,說道:“多謝師父。”
白壽老者吹胡子瞪眼,說道:“你自己對了,有什麼好謝我的。以後膽子大一些,她是你師姐,是得罩著你的!”
喬蘇婉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桂花急忙說道:“以後桂南就有勞師父和師姐多多照顧了。”
喬蘇婉毫不客氣地給桂花甩了一個更大的白眼過去。白壽老者伸手又敲了一下喬蘇婉的腦袋,卓飛想要阻攔,手都伸出來了,但是畢竟是喬蘇婉的師父,卓飛還是不敢動手,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喬蘇婉的腦袋又挨了一下。不過替喬蘇婉揉腦袋他還是很敢的。
白壽老者這才看了卓飛一眼,說道:“這丫頭最喜歡蹬鼻子上臉,別慣著她!”
桂南和軍醫這就去準備給蕭邕毓的藥去了。蕭邕毓喝了藥之後,不出三天便清醒了過來。蕭邕毓對桂南倒不是特別熟悉,所以聽聞他是白壽老者新收的弟子,並且將他救醒之後,便對他很是尊敬。桂南可以說是受寵若驚,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這樣的一天。喬蘇婉倒是對桂南還有偏見,所以老能看到她翻白眼。桂花也很是高興,說道:“真是關了門還開了扇窗,雖然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但是你竟然有治病救人的天賦,真的是太棒了!你一定要更加努力地學習醫術,才算對得起白壽師父。”
桂南也是第一次得到了那麼大的肯定,所以平日裏更加努力勤奮,早早的就起來看醫術,有不懂的地方還會向白壽老者詢問。而且,就算之前他診治了軍醫沒有診治出來的病症,卻依然虛心向軍醫請教一些應急處理傷口的辦法。軍隊裏麵長年累月的征戰,很可能會因為物資匱乏而連最基本的金瘡藥都沒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可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能救治傷員,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那軍醫見桂南如此誠心求教,自然也是有問必答。喬蘇婉每日早起習武,看到桂南那麼認真,也的確是有一些要刮目相看的意思了。
蕭邕毓的身體日漸好轉,白壽老者其實並不喜歡呆在軍營裏麵,所以就尋思著要回去了。不過,天不遂人願,就在大家準備開始反擊伏謙的時候,軍營裏又出了事。
那天,軍隊裏的士兵因為柴火不夠了出去砍柴,卻在山林裏發現了一具屍體,還穿著卓家軍的衣服,於是,他們就把人給扛回了軍營,經過辨認,的確是卓家軍的士兵沒有錯。軍醫上前查看了士兵的傷口,說道:“是被野獸給咬死的。”
“野獸!”軍營這一帶地處西南,按照二十一世紀的說法,就是多熱帶雨林,有野獸出沒的確是不足為奇。隻不過,軍營在這裏已經駐紮了小半年了,怎麼現在才出現野獸呢?而且,人還是在距離軍營有一段距離的山林裏……
“卓家軍向來治軍嚴明,士兵也一直很守規矩,這種情況,的確是奇怪。而且,若是野獸……”喬蘇婉猶豫了一下,“咬死了,不吃掉嗎?”喬蘇婉這話一說出口,讓在場的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都覺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