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佛牌嗎?就在泰國專門辟邪助運,請鬼護身的那種,其實在國內也有類似的這種牌,叫做陰陽牌。
和泰國的佛牌不同,這種陰陽牌講究的是陰陽相合,萬物相生。
這陰陽牌能不能起到作用還得看牌中的靈和戴的人合不合得來。
我家祖上就是專門做這種營生的。
本來生意還行,名氣也算不錯,但是因為爺爺為此忽然暴斃之後,父親便再也不讓我碰這個東西。
他說人命由天定,凡是皆有因果,我們為人改命,就是強行更改這個因果,既然有人造就了這個因,那必然得有人來承受這個果,不是別人,那就會是我們。
起初我不是很懂這句話的意思,直到我的父親也死在我麵前,我才不得不信,命牌這東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來的。
我聽從父親的遺願,沒再繼續學習命牌這東西。
本來以為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了,但是沒想到在二十歲這一年母親忽然被檢查出了癌症,中期。
有得治,卻需要大筆的醫療費。
可我當時不過是一個剛剛邁入大學的窮學生而已,一時間從哪裏能搞得出這麼多錢來?
求遍了所有親戚無果之後,我不得不再次打起了命牌的主意。
這是我唯一想到能快速來錢的辦法。
畢竟氣運這種東西,有時候能改變人的一生。
大概是這個營生停了太久,開業的前幾天竟然沒有半個客人。
眼見著醫院的住院費都催了好幾次了,我咬咬牙,幹脆拿了身上僅剩的兩百塊給隔壁的淩胖子,讓他幫我找個客人來。
淩胖子是這條街的混混老大,但凡他答應的事情就沒有辦不成的,而我隻要有了第一單生意,就不愁沒有後麵的。
果然,當天下午,淩胖子就不負眾望的給我帶了個客人回來。
是個身段妖嬈,麵貌嫵媚的女人,見她穿名牌、挎LV包,我就暗自猜測這是個有錢小富婆。
淩胖子對我眨了幾下眼睛,示意我好生伺候,便一溜煙撤了。
我麵對女人態度友好的扯出個笑來:“這位姐姐,不知道貴姓?”
女人上下打量著我,淡淡地說了個許字,可我怎麼感覺她的目光在我那小夥伴的位置停留得最久?
我保持著良好的態度,繼續問:“不知道許姐,你有什麼需要?”
許姐嫵媚的笑了一下,問我是不是就這樣站著說,我心想不站著難道躺著啊?遂即歉然地邀請她坐到椅子上。
我從沒有見過這樣嫵媚和妖嬈的女人,心裏剛冒出躺著的想法就不由往她胸前瞟了眼,差點沒把我的眼珠子都給吸進去,又大、又挺、又圓潤。
她掩嘴笑咯咯地問我好不好看。我臉頰瞬間滾燙了幾許,尷尬地笑著沒回答。
這個女人太妖嬈了,一瞥一笑都充滿勾魂的意味兒,那五官精致得宛若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臉蛋清秀中盡顯白皙玉麵。
她眯眼調侃我,“看小哥哥這樣,口水咽得咕嚕嚕,還沒真個碰過女人吧?”
我有咽口水?嗯,好像是有。但誰說我沒碰過女人?至少小時候還是被七大姑八大姨抱過,上小學還是跟同桌牽過小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