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瀛看著這份資料，是十分的震驚，他瞪大了眼睛望著顧晏晏，“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這種問題，您是希望我怎麼回應？”顧晏晏反問。
資料什麼的，當然是她找的拉，還能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封瀛不知道如何回應，隻能又一遍的翻著這個資料。
隻是，越翻，他就越覺得煩躁。
“對了，除此之外，還有這個。”
顧晏晏說話間又將一個資料袋遞到了封瀛的麵前。
直覺告訴封瀛，又會是什麼高能的東西。
他抬眼看了一眼顧晏晏，遲疑的接過。
“這是什麼？”封瀛問。
“你看了就知道了。”
封瀛聽話的打開袋子，看到裏麵的東西瞬間黑了臉。
這袋子裏麵是一堆照片，那上麵是封瀛頗為熟悉的兩個女人。
正巧，這兩個女人都被關在這棟建築物裏。
畫麵上的封清麵目猙獰，手臂被她掄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而她的手掌，是拍在了封安安的臉上。
不同於封清，封安安平靜多了，看著那雙無悲無喜的眼眸，讓人不禁想她是不是已經習慣到了麻木的程度。
而後麵的幾張照片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這封清打人的場景，真是多到不像話。
封瀛往下翻著，手指都有些微的顫抖了。
“這些都是怎麼回事！”封瀛怒吼著。
“根據偵探所說，在很早之前，封清就開始對封安安施暴，這些年來未曾間斷。”
顧晏晏默默的提示著，她看著封瀛那哀慟的模樣，說不出滋味。
封瀛翻照片的速度越來越慢，在翻到最後一張的時候，他徹底停止了動作。
他靜默了幾秒，隨後將那張照片舉起，問顧晏晏：“這是誰？”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女裝擺著嫵媚姿勢的人，雖說這臉跟衣服的違和感不是很強。
但是，還是很明顯的看得出這是個男人。
顧晏晏配合的瞧了一眼，道：“這個，是一個牛郎，也是封安安的男朋友。”
封瀛聞言瞬間將照片捏成了廢紙，並且湊到了顧晏晏的麵前，掄圓了眼睛，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你給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晏晏被這突然靠近的人給嚇了一跳，她本能的後退一步，但封瀛卻不停的靠近。
邊上的司央已然是看不過去了，他一把將顧晏晏拉到身後。
封瀛的視線隨著顧晏晏移動，最終落在了司央的身上。
而司央的眼神十分的駭人，讓封瀛的氣勢瞬間弱了幾分。
這回，後退的人變成了封瀛。
“怎麼回事你自己不會去調查嗎？這人可是你旗下某家店的頭牌。”
麵對司央，封瀛也隻會弱弱的說：“是。”
司央再度看了封瀛一眼，拽著顧晏晏就要往裏麵走去。
他這次之所以來這裏還是因為顧晏晏說要來這兒見封安安的。
“等等。”
他們身後的封瀛忽然叫了一聲，司央跟顧晏晏都停下了腳步。
司央回頭抬眼看了一下這人。
因眸光滲人，封瀛感到喉頭一哽，說不出話來。
停頓的時間越久，司央的臉色越難看。
封瀛察覺到了這一點，強迫自己恢複平時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