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晏是火冒三丈,看這模樣,是代表她已經知道他是在偽裝了。
如此,司央就算是想說些謊言,也是很容易被拆穿了。
更何況,她還用那樣嚴厲的語氣叫他的名字……
要知道,顧晏晏之前可是連他名字都不敢隨便叫,即使是在他的要求下也一樣。結果,如今卻這樣,這已經很直白的說明她生氣了。
司央不許想要顧晏晏誤會,便也隻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了。
“我的車禍,不是那麼簡單。”
“那是?”
“你走進一點,我就跟你說。”
顧晏晏此時還是站在門口,這個房間挺大的,司央從他的視角看過去,兩人有著相當的距離。
這樣,司央表示很不舒服。
問其原因,大概是顧晏晏離門的位置太近了吧。
司央總是害怕自己說的真相讓顧晏晏氣得摔門而去。
“這有什麼區別嗎?”顧晏晏不知道司央的用意,卻還是向著司央一步一步走來。
司央說:“你離得太遠,我說話太累了。”
顧晏晏雖是無語,不過也不得不說理解這樣的理由,也是可以讓人信服的。
她走到了司央的床前,停了下來。
“您說吧。”
司央一拍床沿,說:“坐下來講。”
顧晏晏有些無法理解司央的所作為。
司央卻是對顧晏晏微微一笑,他說:“我不想仰著頭跟你說話,那樣,也很累。”
顧晏晏:“……”
她深吸一口氣後,也順著司央的要求做了。
她坐在了床沿,給了司央一個極致的假笑,“行了,您說吧。”
司央見此,便開始正文了。
在這一秒鍾裏,他突然變得萬分嚴肅。
他說:“那個撞我的司機有很明顯的問題,他雖然是我之前並購的公司老板,但我收購的原則,若不是讓對方心服口服,我是不會動的。因此,不可能存在這樣對我有仇的現象。”
“那他為什麼……”
顧晏晏是相信司央說的話的,她聽著也覺得其中有些貓膩。
司央說:“根據我們的了解,他在開車撞我之前跟一個組織的人見過麵。”
“組織?”顧晏晏皺起了眉頭,她怎麼沒聽說過司氏惹上了什麼組織?
不過想起司氏之前的性質,好像也能稍微理解一些。
“是西部的某個組織。”
“西部!”顧晏晏瞪大了眼睛,問:“莫不是跟上次那個開發案有關?”
司央的眼眸裏閃過一絲亮光,他倒是真沒有想到顧晏晏竟然能聯想到這一個層麵上。
不過,她說對了。
司央點頭,“我還記得上次去的那一批人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教訓,那個教訓,就是跟這個組織有關係。”
“可是,您不是都沒有參加那個開發案了嗎?那個組織為什麼又要這樣對你呢?”
顧晏晏感覺後背發涼,她猛然憶起了之前的那個夢。
那個莫非是個預言嗎?
這些年來,她可從來沒有做過如此恐怖的夢。
“這個原因,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司央說。
“那您進醫院的原因也是為了引出她們嗎?”顧晏晏問。
司央點頭,“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