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無關緊要,你為何又要讓我放了他?”司央反問。
薛景瑜的眼睛微眯,從中透露出一絲危險。
“我以為司總應該了解我們組織的處事風格,像是這樣簡單事情都不能完成的人,絲毫沒有活下去的價值。”
顧晏晏聽著這樣的聲音隻覺得後脖子一陣陰風刮過,她為什麼感覺如此滲人呢?
“司總,還請你好好考慮才是,若你答應我的要求,隨時可以來醫院找我。”
薛景瑜說著,再度給了個微笑,就離開了這裏。
顧晏晏是目送著薛景瑜離開的,直到薛景瑜消失在她的視線裏,她才開口詢問,“他剛剛說的是什麼東西?他又是什麼人?”
聽著剛剛兩個人的交談,顧晏晏可以確認一點,就是這位薛醫生並不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
司央見此,也沒興趣再隱瞞什麼了。
他問:“你還記得之前的西部開發案嗎?”
顧晏晏想起這件事情就想到之前那些恐怖的夢境,臉都白了幾分,這件事情她是怎麼都忘記不了啊。
“你怎麼了?”司央看到顧晏晏那變了的臉色,開口詢問。
顧晏晏搖頭,“我沒什麼事情,倒是你,真的是不認識他嗎?”
司央沉默了,顧晏晏看著司央的神情便知道,他確實是認識的。
顧晏晏無奈的歎息,“說吧,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司央沒有回答顧晏晏的問題,又問:“那你還記得當年那場開發案的結局嗎?”
因為時間比較久遠了,顧晏晏也細細的回想了一下。
“當年,因為司家並沒有去,所以免除了傷害。而那個跟司家對想要去搶這個開發案的人的結局……”顧晏晏的眉頭皺了起來,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當年的那張報紙。
“那個人的結局是被石頭給砸死了。”
“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想法嗎?”司央問。
顧晏晏說:“要什麼想法?報紙上不是說是因為自然災害所以才這個結果嗎?”
若要說覺得什麼地方不太尋常,估計就是那群當地人的態度了,他們說這個是天譴,並且再難接受其他人入駐他們的土地。
“你是說這件事情是有人指使是嗎?”顧晏晏問。
司央沒有否認,並說:“那位薛醫生就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顧晏晏驚愕,“他究竟是何人?”
司央抿起嘴,不再應答。
半晌後,他說:“我們吃完飯後就回去吧。”
顧晏晏沒有拒絕。
這一晚上,顧晏晏是一夜無眠,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的畫麵,卻始終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些什麼東西。
因此,隔天去上班的時候,她頂了一個濃厚的黑眼圈。
馮彩玉跟餘優璿見了,又開始調侃了。
“哎呀,這司總真是太不懂心疼人了,怎麼把我們晏晏給折磨成這樣呢?”馮彩玉說著麵上揚起了可以說是變態的笑容。
顧晏晏的臉當即就垮了,而邊上,餘優璿又說:
“馮姐,你一個單身狗當然是不懂這其中的樂趣了。顧總跟司總,不過是愛的太炙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