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從開始的玩笑,漸漸地入迷。
而顧晏晏,也沉迷了。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將兩人帶回了現實。
司央看著麵前紅唇微腫,發絲淩亂,衣衫不整的顧晏晏,立即清醒過來。
他拽了一床被子蓋在顧晏晏的身上,細聲說:“你好好待著,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顧晏晏乖巧的點頭,目送著司央的離開。
空間靜寂後,她便捧住自己漲紅的臉,懊惱起來。
剛剛的她,怎麼就此屈服了呢?要是沒有那敲門聲,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司央已經到了門口,這兒站著一個男人,一個萬分秀氣的男人。
他,正是薛景瑜。
薛景瑜打量了一下司央,沒有忽略他稍顯淩亂的衣物,也沒有忽視那紅的過分的嘴唇。
成年人,或許都看得出這代表著什麼。他這眸光在想到這些的時候已經變味了,他刻意壓低了聲音,用極其八卦的口吻問:“我是不是打擾了你的好事?”
司央沒有回話,隻是警告性的瞪了薛景瑜一眼。
薛景瑜忽的笑了出聲,“我知道你跟你那花心的哥哥不同,但是,在這時候,你還是要稍微節製一點吧。畢竟,這兒是我的地盤。”
“有差別嗎?”司央反問。
薛景瑜竟隻被這一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那天,在他見過司央之後,就有人來報,說防禦係統遭到破壞,一群東部的人將他們的基地給包圍住了。
當時,他還以為是司容帶人過來了,十分開心的迎上去,準備與司容好好交談一番。
結果,他可以說沒有看到領隊的人……
那時候,他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而此時,應該是被他拘束的司央突然從內側走了出來。
那邊將他們包圍了的人看到司央,都十分恭敬的鞠躬。
當時,薛景瑜才知道,這一切的事情原來是司央做的。
那天之後,司央在這邊的行事,便跟在京都一樣的自由,反正他知道沒人能阻止他的行動。
薛景瑜麵對如司央一般的人,已經說不出他的感受。
若司央是自己人,他可能會覺著幸運,可偏偏,他就是敵人一般的存在。
薛景瑜想起這些,就要吐一口老血。
明明他設下的防禦堅不可摧,至今他都無法理解這司央怎麼在這個沒有信號的地方,將消息傳遞出去,並且排兵布陣。
司央表示,薛景瑜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才,或者可以說是天才。
但可惜的就是,這人的經驗不足,或者說長這麼大,並沒有與他差不多的人與他較量過,因此,他對自己的信心太過了。
驕兵必敗,更何況薛景瑜麵對的敵人是司央這樣的老油條。
薛景瑜回想起一切,就忍不住歎息,“行了,司總,您呢就別戳我傷心事了。我現在來這兒,是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的。”
司央的麵容依舊冷峻,顯然,他並不認為薛景瑜口中的好消息相對他來說也是。
“我收到線報,顧思諧與蘇銘留都已經成功的留在了司家,並且已經成功的到了司氏的內部。我聽說,顧思諧如今接替了顧晏晏的工作,而蘇銘留接替了你的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