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慕皓晨可以確定,當年寫這個詩句的白姓詩人肯定對那位貴妃有所企圖,要不然幹嘛寫出這樣的詩句?
以前慕皓晨還覺得這位詩人誇張,可是見到慕夫人的笑容之後,慕皓晨才明白,任何詞語用來形容慕夫人的笑容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夫人,這是皓晨的工作,皓晨一定會做好,請夫人不要這麼客氣。”慕皓晨微微地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已不為慕夫人的笑容所傾倒。
慕夫人淡淡笑道:“你剛才不是生氣了嗎?”
“我有嗎?我沒有啊!”慕皓晨嬉皮笑臉,死不承認,然後借機逃遁,“我去看一下春姐和阿白的傷。”
話一說完,慕皓晨立刻拔腿跑人。
他怕再和慕夫人說下去,這位蕙質蘭心的夫人會把自已的內褲都得看穿了,還是趕緊閃吧。
跑進葉春的房間,慕皓晨看到慕菲兒在親自照顧著葉春,一邊照顧一邊掉眼淚。
女孩子畢竟是女孩子,見自已的親人朋友傷成這樣,忍不住又掉眼淚了。
葉春臉色蒼白如紙,可是她還在安慰著慕菲兒:“放心吧,我沒事兒……”
見到慕皓晨走了進來,慕菲兒連忙把眼淚擦掉,又是惡狠狠地瞪了慕皓晨一眼。
她在責怪慕皓晨,要是慕皓晨早點回來,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了。
慕皓晨才懶得理慕菲兒,很不客氣地衝著慕菲兒說道:“你出去,我替春姐療傷。”
慕菲兒道:“我才不出去,你要是對春姐……”
慕皓晨直接打斷了慕菲兒的話:“我要是對春姐怎麼樣,你能攔得住?”
慕菲兒氣得把眼珠子都瞪直了:“你……”
“小姐,你出去吧,慕管家是自已人,沒事。”葉春十分虛弱地說道,那嘴唇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水裏似的,白得可怕。
“好吧!”葉春都發話了,慕菲兒隻好轉身離開了。
到了門口,慕菲兒還特意交待了一句:“春姐,他要是敢占你便宜,你喊一聲,我讓保鏢們用槍把他打成馬蜂窩!”
說完,慕菲兒氣呼呼地把門重重地摔上,表示她已經離開了。
其實,她隻是把門關上,耳朵還貼在門上,仔細地聽著房間裏的蛛絲馬跡。
春姐一直在保護自已,現在春姐受傷了,輪到她來保護春姐了,又怎麼能讓春姐被那個小色魔占便宜?
慕皓晨當然知道慕菲兒沒有離開,他要是那麼好騙的話,那絕對活不到現在。
不過,誰在乎慕菲兒有沒有在外麵呢?該怎麼做,他還是繼續怎麼做。
“小姐說你很殘忍。”葉春盡量讓自已說話不花太多力氣,“我知道,你這是在摧殘對方的意誌,好讓你可以施展催眠術詢問口供,是嗎?”
慕皓晨淡淡地笑了笑:“懂我的人自然懂,不懂我的人,沒必要去強求。”
一邊說著,慕皓晨一邊將春姐的睡衣扣子解了開來,讓春姐那白色的BRA呈現在他的眼前。
葉春沒有吭聲,不過臉色卻是有些微紅。
她知道慕皓晨想幹什麼,可畢竟自已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解開衣服,隻要是正常的女人都會害羞,哪怕是一向撲克臉的春姐也不例外。
慕皓晨卻是一點兒也不看春姐的臉,雙眼緊緊地盯著BRA正中間的位置,緩緩地說道:“春姐,最好解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