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救我?”看著將自已放到路邊大樹後方草叢上的慕皓晨,朱蔓臉上露出一絲嘲弄之色,“我就是想死,你攔著我幹什麼……唉呀!”
朱蔓沒想到慕皓晨一下子便把自已的短裙給扯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紅紅的鮮血。
因為車頭被撞扁的緣故,朱蔓的大腿被金屬卡住了,並且被這些金屬碎片割得鮮血淋漓。
慕皓晨把朱蔓的短裙扯下,自然是替她療傷,隻是他療傷的方式很特別。
隻見慕皓晨用手反複撫摸著朱蔓大腿的傷口處,來來回回,上上下下。
往下摸倒是沒什麼,要是再往上一些的話,那慕皓晨的手可就要摸到那個神秘地帶了。
朱蔓滿臉通紅,深怕慕皓晨的手摸得太上去了,那自已豈不是白白被他占了便宜?
幸好慕皓晨的手很老實,每次最多就是摸到傷口處就不再往上,朱蔓這才慢慢放鬆警備。
她原以為慕皓晨是要占她便宜,沒想到慕皓晨竟然是在用這種方式替自已療傷,所以便放鬆了下來。
她這一放鬆,便察覺到了自已大腿上的異樣。
隨著慕皓晨的手上下摸索,她的大腿傷口處便有輕微的麻癢感覺。
這種麻癢感覺很舒服,整得自已的傷口一點兒也不疼。
看著慕皓晨認真療傷、滿頭大汗的模樣,朱蔓莞爾一笑,笑得極為嫵媚:“小子,你會特異功能嗎?”
慕皓晨也治得差不多了,便停了下來,瞥了朱蔓一眼:“算是吧。”
朱蔓笑道:“還是那句話,為什麼要救我?”
慕皓晨輕哼了一聲:“你要是想死就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跳樓跳河上吊割腕服毒安眠藥隨便你選,不要出來害人。你沒看到剛才前麵那輛車的司機,臉色都嚇白了。被你這麼一折騰,他就算不死也要失業。”
“我連自已都管不了,還能管得了別人?我確實想死,隻是不想死得無聲無息罷了。”朱蔓戲謔地說道,“朱家和梁家這麼對我們,我不想他們好過,卻沒有任何辦法。或許,這就是我唯一能夠讓他們覺得難受的方式了。”
“神經!”慕皓晨輕罵了朱蔓一聲,“為了警告你下次別在做出這種無良的行為,我決定給你一點點小懲罰。”
說罷,慕皓晨把目光一直盯在了朱蔓的粉色底褲上,那眼神已經把它主人的目的毫無遮掩地表現出來。
朱蔓身軀一哆嗦,連忙用手保護住了自已的最後防線:“你別亂來,樹外麵的走道上都是路人,隻要我大喊一聲……啊!”
慕皓晨的手指頭一下子勾到了朱蔓的底褲邊上,想要把它扯下來,嚇得朱蔓閉起眼睛尖叫一聲,雙手緊緊地拉著底褲邊。
等到朱蔓發現自已的底褲毫無異樣,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慕皓晨早已經不知去向,隻剩下一句話遠遠地傳到了她的耳中:“稍稍動一下手腳就把你嚇成這樣,你就別裝了。好好做回你自已,我想你那位死去的愛人也不希望你這副模樣。幸福堅強地活著,才是對死去愛人的最好緬懷。你要是死了,還有誰會記得他存在過?”
朱蔓的眼睛頓時濕潤了,因為慕皓晨的話深深地敲擊在她內心最深處的心坎上。
是的,除了她之外,其他人提起烽哥的時候,總是和她聯係在一起,帶著戲謔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