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皓晨這麼說,杜照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自已明明是來找麻煩的好不好,他怎麼會無恥到以為自已是來幫他出氣的?
杜照差點被氣炸了肺,不過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怒意,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事情的經過我大概弄清楚了,確實是朱清和鄭之源不對,不過慕家主和她的女伴出手也太狠了些吧?”
“哦。”慕皓晨笑道,“杜局長,您想怎麼樣?”
杜照道:“我要帶走沈雲鵲和那條小白狗,沈雲鵲防衛過當,重傷了十幾人。那條小白狗直接把鄭少弄成了什麼樣子,不用我說了吧?”
“防衛過當?”慕皓晨冷笑道,“一個女人麵對十幾個男人,而且還是這些男人先出手,這也叫防衛過當?如果你家的女性被人非禮了,是不是非得對方把你家女性扒光衣服了才不算防衛過當?”
說實話,慕皓晨很不願意連累對方的女性家屬,可問題是杜照現在想要帶走自已家的女性家屬,那就別怪自已不客氣了。
“慕皓晨,你這是狡辯!”杜照雙眼都快要噴出火來,“我現在是嚴格按法律程序走,你如果想要辯解什麼,找律師去吧!”
“你一定要帶走沈雲鵲?”慕皓晨臉上忽然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杜箏是你大伯吧?我覺得你打個電話給杜箏比較好些,讓我和杜箏說句話。如果杜箏也支持你這麼做,我絕不攔著。”
“大伯?”杜照眉頭皺了皺,他實在搞不清楚慕皓晨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想了想,杜照覺得自已打個電話給自已大伯也不會虧什麼。
大伯肯定會站在自已這一邊,自已還真不信大伯會攔著自已。
於是杜照便打通了杜箏的電話,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然後說慕皓晨要和他說句話。
杜箏也是皺了皺眉頭,他可不覺得自已和慕皓晨有什麼話好說。
不過既然慕皓晨要說句話,聽聽他講什麼也好:“把電話給慕皓晨。”
慕皓晨接過電話,朝著杜箏笑嘻嘻地說道:“你侄子要帶走的女孩子沈雲鵲,是我師父的外孫女。”
一聽到慕皓晨提起他師父,杜箏的心差點兒跳出了胸膛,腦海之中不禁浮現出那可怕的兩道白光。
以前他一直以為取人首級於千裏之外隻是傳說,在見過慕皓晨的師父出手之後,他才知道原來傳說是真的。
如果杜照真的帶走那個人的外孫女,那人一怒,自已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杜箏身邊的保鏢也和杜箏解釋了一下武道境界,讓杜箏更加明白了那個人的可怕之處。
杜箏是真的被嚇破膽了,現在自已侄子竟然想要去抓那個人的外孫女,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麼?
也沒等杜箏表態,慕皓晨把手機還給了杜箏,嘿嘿笑道:“你們接著說。”
杜照拿起手機,剛剛喊了一聲“大伯”,電話那邊的杜箏立刻破口大罵:“杜照,你少給我胡來!你要是敢抓走那女孩子,你死了也別指望我們杜家給你收屍!你要死也可以,不要連累我們整個杜家!”
杜照徹底蒙了,他怎麼也沒料到,慕皓晨這麼一句話便把自已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大伯給嚇成了這樣。
慕皓晨的師父,到底是什麼人物?